第187章 人體盛宴

  「香噴噴的食材需要最簡單的烹飪方式,那便是人體蠕動的腸胃,這一道食材選用了八個少女,連續七天只吃哈密瓜味道從而製作出來的頂級佳肴。」

  「想像一下,那純淨的哈密瓜在少女們的體內經過奇妙的轉化,成為了這獨一無二的美味。這可不是普通的食物,它蘊含著少女們的青春活力與獨特的氣息。」

  「我將用最虔誠的姿態,去品味這來自黑暗深處的饋贈。親愛的觀眾們,當我將這一口放入口中,你們將會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與刺激,仿佛整個世界都將在這獨特的味道中顫抖。」

  「每一口的咀嚼,都將是對味蕾的極致挑戰,也是對你們觀看欲望的最大滿足。」

  「讓我們一起,在這黑暗的密室中,開啟這場驚世駭俗的美食之旅吧!」

  劉紹齊看到這些內容,胃裡猶如驚濤駭浪在肆意翻湧,一陣強烈的噁心感湧上喉頭,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滾而下,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濺起微小的塵埃。

  他的眼神中滿是極度厭惡和驚恐的神情,那眼神仿佛在訴說著對這世間醜惡的極致恐懼。

  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念頭,心中把魏晨光和霍震南罵了個狗血淋頭,懊悔的情緒如洶湧的潮水將他徹底淹沒。

  他不斷地質問自己,為何當初又聽了那該死的心理學家魏晨光的話,被其所「蠱惑」,被動的捲入了這趟深不見底的渾水之中。

  如今深陷這絕境,他無比想念遠在故鄉的孩子那純真的笑臉和妻子溫柔的懷抱,那些曾經習以為常的溫暖此刻成為了他心中最渴望的救贖。

  他一刻也不想在這可怕的地方多待,轉身便朝著門口衝去,只想逃離這噩夢般的場景。

  他的腳步慌亂而急促,每一步都帶著求生的本能。

  然而,他剛邁出幾步,一個黑影如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門口。

  那人身形高大魁梧,猶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他面容冷峻,仿佛是由千年寒冰雕琢而成,深邃的眼眸中透著如狼般的兇狠與狡黠,猶如從黑暗深淵中爬出的惡魔。

  他的手中穩穩地握著一把黑色的槍,那槍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劉紹齊的心臟,仿佛是死神張開的血盆大口,隨時準備吞噬掉他脆弱的生命。

  「想跑?」那人冷冷地開口,聲音低沉沙啞,像是破舊的木門在風中吱呀作響,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砸在劉紹齊的心頭:「你跑不掉。」

  「我簡單的做一個自我介紹,我叫黑狼,是此地的老大。」

  「你若不按照紙條的內容去做,我會毫不猶豫地開槍殺了你,以保護組織的秘密。」

  「但你若是好好完成這場直播,我不僅會承認你是組織內部成員,還將帶你進入組織內部核心工作直播,到時候,一百五十萬卡爾瑪幣就是你的。」

  「要麼生,要麼死,你自己做決定吧。」

  劉紹齊聽到這些話,心中叫苦不迭。

  他想起在國內的時候,刷抖音偶爾會看到一些調侃的話題,說吃一口屎就有幾百萬,你會不會去選擇?

  當時劉紹齊只當作茶餘飯後的無聊笑話,眾人嘻嘻哈哈一番便拋諸腦後。

  可如今,命運卻跟他開了一個如此殘酷的玩笑,讓他親身面臨這樣的絕境。

  區區一千五百元人民幣就要他做如此不堪、違背人倫的事情,這簡直是對他靈魂的無情踐踏。

  可若不做,便是死路一條,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倒在血泊中的悽慘模樣,感受到了生命在一點點消逝。

  他的雙腿不住地顫抖,像是風中脆弱的殘燭,幾乎站立不穩,眼神中滿是絕望與掙扎,如同被困在陷阱中的野獸,不知道該如何抉擇,只能在這無盡的黑暗中獨自徘徊,等待著命運最後的審判。

  剎那間,劉紹齊的腦海中不自覺的便出現了家人的面容,孩子那純真無邪、充滿期待的稚嫩臉龐,仿佛近在咫尺,正呼喚著他回家;妻子那溫柔而關切的眼神,猶如春日暖陽,曾經無數次給予他力量與慰藉。

  而此刻,這一切卻如同一把把銳利的刀刃,深深刺入他的心房,痛意蔓延至全身。

  他深知自己是家庭的頂樑柱,是妻兒遮風擋雨的港灣,若在此刻倒下,他們的世界將會瞬間崩塌,陷入無盡的黑暗與痛苦之中,未來的生活將充滿艱辛與絕望。

  而此時,他又清楚地看到黑狼那冷酷無情的面部表情。

  黑狼那刀削般的臉頰上,緊繃的下顎線條猶如鋼鐵般堅硬,仿佛能咬碎世間一切的反抗。

  他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劉紹齊,仿佛在審視一件即將被處置的獵物,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兇狠與威嚴,讓劉紹齊感覺自己仿佛被一頭兇猛的野獸盯上,動彈不得。

  這人,真會殺人!

  在這生與死的激烈掙扎中,劉紹齊的內心被絕望與無奈的黑暗潮水徹底淹沒。

  他的牙齒深深咬入下唇,直至滲出血絲,那鐵鏽般的血腥味在口中散開,卻也無法讓他從這噩夢般的現實中清醒。

  雙手緊緊握拳,指甲如同尖銳的刺針,深深嵌入掌心,他卻渾然不覺,仿佛只有身體的疼痛才能稍稍緩解內心的煎熬。

  經過一番痛苦到極致的掙扎,他最終像是一個被抽走了靈魂的行屍走肉,緩緩地、一步一步沉重地重新回到了攝影機前。

  他顫抖著雙手,那雙手如同風中脆弱的樹葉,無法控制地劇烈抖動著。按照紙條上的說明,他機械地、動作僵硬地打開了直播設備。

  隨著直播指示燈那冰冷的光線亮起,他感覺自己仿佛被瞬間拽入了一個冰冷的、毫無生機的異世界,周圍的一切都變得虛幻而遙遠,仿佛與自己隔了一層厚厚的玻璃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