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冷峻而專注,迅速拔出手槍,那黑洞洞的槍口猶如深邃的眼眸,透過貨箱的縫隙觀察著戰場局勢,尋找著反擊的時機。他的呼吸沉穩而有節奏,仿佛周圍的喧囂與他無關,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為下一次精準射擊做著倒計時。
劉俊義則翻滾到一根粗壯的水泥柱後,他的動作敏捷而利落,幾乎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在翻滾的過程中,他巧妙地避開了幾發擦身而過的子彈,那子彈擊中地面濺起的火花在他身後閃爍,如同惡魔的嘲笑。
他緊緊貼在水泥柱上,臉頰被粗糙的柱面蹭得生疼,但他渾然不覺,眼睛緊緊盯著前方,手中的槍已經上膛,隨時準備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孫志偉躲在一個生鏽的鐵桶後面,他微微探出頭,額頭上滿是汗珠,卻絲毫不敢懈怠。
那汗珠順著他的額頭滑落,經過眉毛,滴落在他的臉頰上,他卻不敢抬手去擦。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緊張與專注,透過鐵桶的邊緣觀察著敵人的動向,手中的槍微微顫抖,那是初次經歷如此激烈槍戰的本能反應,但他的內心卻無比堅定,誓要與隊友們並肩作戰,守護正義。
霍震南則是挾持著神秘人 X躲到了一個角落裡,他將神秘人 X緊緊擋在身前,像一面人肉盾牌。
神秘人 X此時欲哭無淚,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著,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完了,全完了。」
他的牙齒上下打顫,發出「咯咯」的聲響,仿佛是在為自己奏響死亡的序曲。
此刻,神秘人 X的內心被無盡的悔恨所充斥。
他後悔自己沒能看透神秘人 K的狼子野心,一直被蒙在鼓裡,還天真地以為對方會與自己並肩作戰。
他更後悔自己的自負,自認為精心策劃的一切都能天衣無縫地進行,甚至妄圖將警方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想起曾經那些輕視警方的念頭,覺得他們不過是自己犯罪道路上的小絆腳石,可如今才明白,是自己的愚蠢將自己逼入了絕境。
他懊悔地想著,如果當初能多一些謹慎,多一些對對手的尊重,或許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神秘人 K站在原地,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狡黠與冷酷,如同冬日裡的寒風,能讓人的靈魂為之凍結。
他心中暗自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他打算趁這混亂之際悄然離開此地,只要能安全脫身,他便會引爆炸彈,將這裡營造成一場廢棄工廠的意外爆炸事故。
到時候,他就可以拿著早已準備好的假護照遠走高飛,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歸本部。他想著,只要回到本部,憑藉自己的手段和人脈,再找機會洗白身份,前往馬來西亞重新開始。
在那裡,他可以過上逍遙自在的生活,遠離這一切紛爭與危險。
警方這邊,劉俊義見戰局愈發激烈,深知僅憑他們幾人難以控制局面,於是不再隱藏,直接拿出一個通訊設備,對著裡面大聲吼道:「特警隊什麼時候過來?我們這裡快頂不住了!」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與憤怒,眼神中透露出對支援的急切渴望。那通訊設備在他手中仿佛成為了他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他緊緊握著,生怕失去與外界的聯繫。
「來了!」特警隊長的聲音如洪鐘一般迴響。
剎那間,警笛聲劃破夜空,由遠及近。
只見一個個訓練有素的特警隊員魚貫而出,他們身著黑色的戰術裝備,頭戴凱夫拉頭盔,護目鏡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手持先進的突擊步槍,身姿矯健,行動間充滿了力量與威嚴。
每一位隊員的臉上都寫滿了堅毅與專注,他們在長期的訓練與實戰中早已鑄就了鋼鐵般的意志和敏銳的戰鬥直覺。
與此同時,刑偵隊的隊員們也迅速跟上,他們眼神堅定,表情嚴肅,多年的辦案經驗讓他們在面對如此危險的場景時也毫不畏懼。
兩隊人馬如潮水般湧入戰局,強大的氣場仿佛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凝固。
「所有人放下槍枝!」特警隊長手持擴音器,大聲喊道。
那聲音通過擴音器的放大,如同雷鳴般在倉庫內迴蕩,震得人耳鼓生疼。
然而,此時激戰正酣的歹徒們,有的被戰鬥的狂熱沖昏了頭腦,有的仍妄圖負隅頑抗,對這警告充耳不聞,槍聲依舊不絕於耳。
神秘人 K見狀,心中大驚,深知再留下去便是死路一條。
他那原本就狡黠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撒丫子跑得更快了,他的身影在混亂的倉庫中左躲右閃,如一隻受驚的野兔,試圖尋找一條逃生之路。
他利用堆積如山的貨物作為掩護,時而彎腰疾行,時而匍匐前進,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對生的渴望。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心跳聲在胸腔內如雷鳴般作響,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卻絲毫不敢停歇。
特警隊迅速分散開來,一部分隊員與神秘人 K和神秘人 X兩人的小弟們展開激烈交火。
特警隊員們迅速找好掩體,單膝跪地,將突擊步槍穩穩地架在肩頭,透過瞄準鏡鎖定目標。
隨著隊長一聲令下,他們的手指果斷地扣動扳機,「噠噠噠」的槍聲瞬間連成一片,槍口噴射出的火舌在黑暗中閃爍,如同一把把熾熱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罪惡。
子彈如雨點般射向歹徒們的藏身之處,打得周圍的貨物碎屑橫飛。
有的歹徒瞬間被擊中,慘叫著倒下,他們的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般癱軟在血泊之中;有的則躲在掩體後,盲目地還擊,子彈在夜空中呼嘯而過,卻難以對訓練有素的特警隊員造成威脅。
一名特警隊員在持續射擊中,敏銳地察覺到一個歹徒試圖從側面偷襲,他迅速調整槍口,在千鈞一髮之際扣動扳機,子彈精準地擊中歹徒的腿部,歹徒痛苦地哀嚎著,倒在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