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 X卻不以為然地聳聳肩:「正義?那玩意兒能當飯吃?能給你們帶來像這樣的享受嗎?」他拿起那瓶拉菲古堡紅酒,輕輕晃了晃,酒液在瓶中翻滾,折射出迷人的光澤,「你們看看這酒,它代表的不僅僅是金錢,更是一種生活,一種你們這輩子都無法觸及的頂端生活。」
霍震南吐了個煙圈,不屑地說:「我們不稀罕這種靠傷害別人換來的生活,我們享受不起,也不想享受。」
神秘人 X並沒有被霍震南的態度激怒,他繼續說道:「你們太天真了。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只有強者才能制定規則。你們現在覺得自己是正義的一方,但你們得到了什麼?而我,可以給你們權力,真正的權力。在這個城市裡,你們可以呼風喚雨,再也不用聽從那些愚蠢上司的命令。」
孫志偉嗤笑一聲:「權力?你的權力是建立在多少人的痛苦之上?我們當警察就是為了把你們這種人繩之以法,讓百姓不再受苦。」
神秘人 X的眼神變得有些犀利:「百姓?他們與你們有什麼關係?你們為他們拼命,可他們甚至不知道你們是誰。加入我,你們可以成為自己命運的主宰。」
魏晨光站起身來,目光堅定地與神秘人 X對視:「我們的命運從成為警察那一刻就已經確定了,那就是守護人民。你的這些花言巧語對我們沒有用,我們是不會和你同流合污的。」
神秘人 X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但他還是耐著性子說:「你們再好好想想。除了財富和權力,我還可以保證你們的安全。你們在警方,每天都要面對各種危險,說不定哪天就死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而在我這裡,沒有人敢動你們。」
劉俊義也站起身來,走到魏晨光身邊:「我們不怕危險,為了正義,我們隨時可以獻出生命。你不用再浪費口舌了。」
神秘人 X臉色陰沉下來:「你們真是頑固不化。難道你們就不顧及你們的家人嗎?只要你們加入,我可以保證你們家人的安全和榮華富貴,否則。」他沒有把話說完,但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劉俊義也站起身來:「神秘人X,如果你用計謀把我們拐到這裡只是說這些廢話的話,那我們可就走了。」
雙方都充滿了火藥味,仿佛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就在這時,神秘人 K也緩緩走到長桌上,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陰鷙。他清了清嗓子,聲音低沉而沙啞地說道:「你們以為你們還有選擇?別天真了。你們現在就像是瓮中之鱉,插翅難逃。」
他拿起桌上的一杯紅酒,輕輕晃了晃,然後將酒液倒在地上,紅色的液體在地上蔓延開來,像是一灘鮮血,「你們以為你們能把我們怎麼樣?我告訴你們,我們既然敢把你們叫到這裡,就是有把握可以安全無礙的金蟬脫殼。」
「當然,我們金蟬脫殼也代表著你們死在這裡。」
霍震南怒視著他:「你們逃不掉的,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神秘人 K冷笑一聲:「法網?哼,在我們眼裡,那不過是一張漏洞百出的破網。你們這些警察,自以為是的正義使者,其實不過是一群被利用的傻子。你們為了所謂的正義,不惜犧牲一切,可最後得到了什麼?」
「你們的家人會因為你們的固執而陷入危險,你們的生命也將在這裡終結,成為這場遊戲的犧牲品。」
孫志偉忍不住大罵道:「一群混蛋!你們這群作惡多端的混蛋!」
神秘人 K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繼續說道:「你們看看周圍,這裡到處都是我們的人,還有炸彈。」
「只要我一聲令下,這裡就會變成一片廢墟,你們和你們所堅持的正義都將化為烏有。而你們的上級呢?他們只會在事後收拾殘局,把你們當作烈士來歌頌,可那又有什麼用?你們已經死了,你們的家人將在痛苦中度過餘生。」
孫志偉緊緊握著拳頭,其他人也沒說話。
神秘人 K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想說你們也有準備,對嗎?」
「可你們的準備,又有什麼用?他們都在外面埋伏,一旦爆炸,他們能進來嗎?你們以為我們什麼都沒掌握嗎?你們以為你們可以阻止我們?你們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們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加入我們,否則,你們就等著為你們的愚蠢付出代價吧。」
神秘人 X在一旁看著,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神秘人 K的威脅很滿意。他接著說道:「你們好好想想吧,時間不多了。一旦錯過了這個機會,你們和你們的家人都將萬劫不復。」
警方眾人的臉上都露出憤怒和堅定的神情,他們絲毫沒有被神秘人 K的威脅所動搖。
雙方陷入了僵持,空氣中的緊張氣氛幾乎要凝固起來。
在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不知過了多久,霍震南緩緩抽了一大口雪茄,那濃郁的煙霧在他面前散開,像是一層迷霧籠罩著他的表情。
隨後,他起身向著桌子旁神秘人 X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都像是重錘敲在隊友們的心上。
他一邊走,一邊帶著滿臉的愧疚向隊友們說道:「兄弟們,對不住了。我不想死,我家裡還有老人要贍養,孩子要撫養,他們都還在等著我。而且。」
他頓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而且我感覺了一下,似乎奢侈的生活也並非沒有什麼不好的。這種誘惑,我真的有些抵擋不住了。」
孫志偉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立刻破口大罵:「霍震南,你這個混蛋!你忘了我們當警察是為了什麼嗎?你就這樣被他們的糖衣炮彈打倒了?你對得起我們的誓言嗎?」
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脖子上青筋暴起,恨不得衝上去把霍震南拉回來。
劉俊義也一臉痛心,眼中滿是失望:「霍震南,我們一起經歷了那麼多,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有信念的人。沒想到,你在這個時候選擇了背叛。你這一錯,可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在為這段即將破碎的兄弟情哀悼。
魏晨光則咬緊牙根,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可卻沒有說話。
神秘人 X和神秘人 K卻立刻大喜,他們相視一笑,眼中滿是得意。
神秘人 X迫不及待地問道:「霍警官,不知你在警隊是何職務啊?」霍震南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地回答:「我是便衣支隊副支隊長。」
神秘人 X和神秘人 K一聽,眼中的興奮更甚。
神秘人 X拍了拍霍震南的肩膀:「哈哈,霍副支隊長,你做出了一個無比正確的選擇。跟著我們,你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
「我們一定會全力助你升職,到時候,整個城市都將在你的掌控之下,財富、權力,你想要的都會有。」
神秘人 K也在一旁點頭附和:「沒錯,霍警官,你很識時務。我們就需要像你這樣有能力又懂得審時度勢的人。」
他們仿佛已經看到了霍震南成為他們手中的一把利刃,為他們開闢出一條通往更大利益的道路。
霍震南微微低下頭,似乎在掩飾眼中複雜的情緒,嘴角卻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希望你們說話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