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突然的距離感,讓我心裡堵的很慌,好不容易才安下的心又重新提了起來。
「我問你,你剛才叫我什麼?」
「咦……這……這個,莎爾娜姐姐。」面對莎爾娜姐姐嚴厲起來的口吻,我一陣糊塗,生怕答錯了。
「既然你這樣叫我,那為什麼還要迷茫?」
「這……對不起,姐姐,我……」
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莎爾娜姐姐為什麼會生氣,為什麼會產生這種距離感,並不是姐姐變了,而是我在無意識中,主動和她拉遠了距離。
因為我對酒紅色惡魔的大名太看重了,沒有能夠完全的相信莎爾娜姐姐,相信她能戰勝那份記憶,將名為莎爾娜這個名字貫徹到底,就是這份擔憂,這份不信任,讓傲氣沖天的莎爾娜姐姐生氣難過。
「我從來沒有迷茫過,從得到母牛之淚,記起了一些往事的時候開始。」背對著我,緩緩的,用堅定、自信、傲然的聲線,莎爾娜姐姐這樣說道。
這一刻的她,形象無限高大,已經完全壓過了我心目中的那個酒紅色惡魔。
「那為什麼……會和老酒鬼打起來?」
「因為她迷茫了,讓我失望。而且一直對我隱瞞真相,怎麼能輕易的饒恕。」
原來如此,這的確是莎爾娜姐姐的脾氣。
「那為什麼又會……」
「為什麼又會在這裡呆呆的站了幾天。像是迷茫,像是鬧脾氣,對吧。」
不等我說完。莎爾娜姐姐就轉過身,輕輕一笑,把我的話接了下去,頓了頓,回答道。
「我,只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慢慢的思考,做出選擇而已。」
「選擇什麼?」
完全在我意料之外的答案。讓我只能傻傻的跟著話題問下去。
「以前的記憶,哪些是要的,哪些是不需要的。」
這樣說著,莎爾娜姐姐的神色更加堅定,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仿佛體現出她的強大意志般。在耳朵里嗡嗡作響,讓人血液奔流,臉紅耳赤,就如同聽到戰場上震天的鳴鼓激舞。
「首先,我。現在,是作為莎爾娜而存在著,酒紅色惡魔的時代已經劃下了句號。」
莎爾娜姐姐用冰冷的目光瞪了對方一眼,這句本是廢話,她根本無須解釋,莎爾娜就是莎爾娜,無須向任何人證明,但偏偏有個笨蛋弟弟不省心,所以只能多費唇舌一番。
「但是,我並不是迂腐之人,酒紅色惡魔的一生雖然結束,沒有任何留戀惋惜的價值,但我並不打算否認她,否認自己的前生,那個我是我,這個我也是我,區別在於我現在是以莎爾娜的我而活著。」
「所以說……」將一縷散落的金色髮絲,輕輕挑向耳後,冰山女王不經意間的露出一絲威風凜凜的嫵媚氣息。
「酒紅色惡魔留下的東西,我必須做出選擇,諸如那些戰鬥經驗,技巧,自然不能白白的拋棄掉,還有就是……」
說到這裡,莎爾娜重新轉過身,目視著四層的幽暗入口。
「還有就是,為前生的自己報仇。」看著莎爾娜姐姐的目光方向,我脫口說道。
「不能說是復仇。」背對著我的莎爾娜姐姐輕輕搖著頭,那根金色的馬尾,也跟著可愛的晃動了起來。
「技不如人,酒紅色惡魔輸給了安達利爾,那場戰鬥,我對自己的戰敗,死亡,並沒有任何的怨恨,只是……」
說到這裡,莎爾娜姐姐頓了頓,忽然間,背影散發出一股亢奮、狂野、好戰的猛獸氣勢,那被搖曳燈火拉的老長的影子,在微妙的地方被障礙物擋了一下,裂開一道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張猙獰咧嘴笑著的野獸頭顱。
「只是,在得到了那份記憶以後,對於打敗安達利爾,變得情有獨鍾罷了,這樣的好對手,一輩子也未必能遇到一個,不是嗎?」
「是是是,如果說誰能打敗安達利爾,讓她心服口服,也就只有莎爾娜姐姐您了。」我連忙翹起大拇指誇獎道。
這到不是單純的拍馬屁,而是覺得真的有這個可能性。
或許終有一天,其他人也可以打敗安達利爾,將她幹掉,但是未必能讓這個蜘蛛女王甘心。
如果是莎爾娜姐姐這樣的,同樣擁有不輸給對方的女王氣場的強者,打敗安達利爾,雖然只是我猜測,但是對於這樣的結果,安達利爾可能會更加願意接受。
這是強者之間的惺惺相惜,女王間的惺惺相惜,天上地下,三界之間,這樣的女王陛下,只需要一個就夠了。
至於阿爾托莉雅,同樣是滿滿的女王屬性,但卻是和安達利爾與莎爾娜姐姐的女王之道完全不同,卻不至於拼的你死我活,就和獅子縱橫於草原,老虎長嘯於山林一樣。
當然,對抗意識肯定還是有的,畢竟現在有了我這個【草原和山林的交接點】。
釋然了一切後,我心情大暢,這種結果雖然在我意料之外,但卻也是意料之外的完美結果,已經沒有什麼好糾結吐槽的了。
不過,首先還是得道歉。
「對不起,莎爾娜姐姐,沒有完全的相信你。」
對付莎爾娜姐姐的怒氣,我的訣竅只有一個,而且是百試百靈的一個。唯獨一個字——向她撒嬌。
不顧莎爾娜姐姐身上散發出的冷冰冰,刺骨一般要將我驅散的氣息,我死皮賴臉的湊了上去。二話不說就是摟住了莎爾娜姐姐,親昵的在她額頭上蹭了蹭,像是向主人撒嬌討好的小狗一樣。
有維拉絲這個神形俱在的小狗狗模版可以參照。再加上長期接受小人魚埃里雅,兩個寶貝女兒公主等等的外露型撒嬌,還有琳婭,莎拉等人的含蓄型撒嬌,毫不客氣的說,對於撒嬌的理解,我可以算得上是宗師級別的了。
雖然這個技能,貌似只能對莎爾娜姐姐使用。而且也不是什麼值得自豪的大聲宣布的事情,要是讓其他人知道聯盟英明神武(?)的凡長老,竟然對著一個女人撒嬌,那還不鬧翻天了?
「真是拿弟弟沒辦法,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成為獨當一面男人?」
果然,這招一出。莎爾娜姐姐身上的冰冷刺骨氣息再也維持不住了,語氣雖是責備,卻充滿了溺愛,誰讓我是她最在乎,最疼愛的弟弟呢?
「唉?在莎爾娜姐姐面前。就算不獨當一面也沒關係吧。」我耍賴的說道,順便將魔爪伸向莎爾娜姐姐根根順滑的金色馬尾,剛才在我眼前搖來晃去,早就心癢難耐了。
「這樣嗎?在我面前就算不獨當一面……」
明明只是隨口的台詞,莎爾娜姐姐卻是認真的思考起來,然後重重的把頭一點。
「嗯,沒問題,允許你這樣。」
「哈……」我說莎爾娜姐姐,你究竟要溺愛我到什麼程度?或許說是在擔心我真的獨當一面起後,不會再向你撒嬌了?
「但是在外人面前必須獨當一面,比其他人都要優秀,為此……」
小手在我的臉上捏著,嘴角輕輕一口,莎爾娜姐姐露出了一道美麗而危險的笑容。
「必須要好好調教弟弟才行。」
「這個……以後再說吧,我就在這裡,繼續陪莎爾娜姐姐你,行不?」
眼看話題朝危險的方向發展,我連忙說道。
「不用了,那些龐大的經驗技巧,我在這幾天都已經吸收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有用到實踐上面。」
捏著臉的小手,加重一分力道,莎爾娜姐姐的笑容也變得更加魅惑和危險。
能讓冰山女王露出這樣的一面雖然是很榮幸的事情,但是……
但是我不是m啊啊……本來應該早幾天過來,陪我在一起才對,這份過失,我會讓弟弟好好的意識體會到,以後才能變成更加細心的男人。」
「我……我已經意識到了。」我可憐兮兮的看著莎爾娜姐姐。
「過失之所以稱之為過失,就是因為必須接受懲罰。」莎爾娜姐姐斷然說道,就算是撒嬌攻勢對她也沒有用了。
因為眼前的羅格女王陛下,對於調教弟弟的**,顯然要比弟弟向她撒嬌所獲得的滿足感更加強烈。
……
「嗚……還活著嗎?」
刺目的陽光從帳篷縫隙照了進來,讓我下意識的伸手擋在額頭。
意識漸漸的清醒過來,回憶起昨天發生的一切。
無需懷疑莎爾娜姐姐說干就乾的女王作風,在決定要懲罰我以後,她二話不說就拎著我回到了營地,拎入帳篷,扔上了床。
然後,是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弟弟式調教,包括她想到的那幾個新招式。
經歷昨天的調教,我忽然無比懷念以前最初式的【女王u字箍】這等粗陋手法。
如今,日漸熟練的莎爾娜姐姐已經不滿足於**上的調教,而是更多傾向於精神上的調教,讓我大感吃不消之餘,對於女王那種高貴冰冷誘惑,又是欲罷不能。
當然,我也沒有坐以待斃,尤其是在最後那段時間,我還是將莎爾娜姐姐壓在了身下,體驗了一把馳騁女王的快感。
說起來,莎爾娜姐姐這哪是在調教我成為獨當一面的男人啊,這種手段,分明就是想把我調教才獨m一面的男人才對吧,莫非這是傳說中的潛力激發調教法?為了調動起我不甘當m的反抗精神才這樣做?
不成功,便成m?
雖然這樣說很失禮。但我暫時不認為莎爾娜姐姐會用那麼拐彎抹角的手段,她果然只是想調教出一個和她的女王屬性【刀劍合璧】的弟弟而已吧。
我覺得我不能坐以待斃,任由莎爾娜姐姐任意調教。哪怕她是我的女王姐姐。
至於主意,我早就想好了。
姐姐不是想做女王,讓我做m嗎?
我無法改變姐姐的屬性。要是能那麼輕易改變的話,她也就不是莎爾娜女王了。
那樣的話,我就從其他女孩身上找回s的氣勢好了,反正三無公主什麼的,黃段子侍女什麼的,都有m屬性,還有那隻俏狐狸也是,不同的是要是和那隻媚骨狐狸玩過頭的話。她瞬間就會從m化身為壓榨機,讓我跪求大力丸支援。
再說,姐姐的第二人格,貌似很好欺負呢。
我嗯嗯的點著頭,轉過身,看著莎爾娜姐姐熟睡的絕美面龐,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熟睡的莎爾娜姐姐。雖然還是銳氣十足,但多少也比平時柔和了幾分。
那一頭金色馬尾,鬆了開來,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在陽光的照耀下。宛如遍地的金子一般,閃閃發光,讓人無法直視。
一縷縷金色髮絲,散落在她的精緻面龐上,散落在她那暴露在空氣之中的潔白酮體上,顯得無限美好。
我看了一會,有些痴迷的伸上手,將她臉龐上的髮絲撥開,然後湊上臉,吻上了她那毫無防備的櫻唇,
也只有我睡在旁邊,莎爾娜姐姐才能如此鬆懈,比如說,要是那隻不知好歹的笨蛋幽靈,忽然從放在旁邊的項鍊里,哪怕是露出一點氣息,也能立刻將她驚醒過來。
這份天底下獨一無二的溫柔待遇,讓我瞬間忘記了莎爾娜姐姐的強勢作風。
霸道無比,根本無視我的抗議的暴君女王,同時也是溫柔的,疼愛我的女王姐姐,這就是我在這世上,獨一無二的莎爾娜姐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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