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手上的籌碼越來越多,加上剛才那個男子送過來的五百萬籌碼,手上有了一千多萬的籌碼了。👑💙 ➅➈Ŝђ𝓤𝐱.ⓒ𝐎𝓜 💣🐻
「先生,炸金花玩麼?」在走廊上,男子微笑的朝江峰問道。
「可以。」江峰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炸金花是一種通俗的叫法,在全球各地都有著不同的叫法,玩法脫離梭哈,其實是差不多的規則,炸金花三張牌都是暗牌,自己可以選擇不看牌悶注,也可以選擇看牌跟注,但前面的人悶注,後面看牌跟注的話需要翻倍。
大小的順序很簡單,三張牌,豹子最大,依次是同花順,同花,順子,對子,散牌A最大,2最小,依次排列。
有些地方最小的牌面235碰上豹子的話,可以吃豹子,規則各地有各地的不同,大同小異。
「請跟我來。」
男子帶著江峰繼續朝三樓走去,徑直走進了一個很大的包廂中。
此時坐在牌桌上的一名年輕公子哥,看著進來的江峰,表情愣了一下,他有些尷尬,可江峰掃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走向其中的一個空位。
「各位,這位先生想加入牌局和大家一起玩兩把。」男子在賭場中的地位肯定不低,不然他沒有權限直接帶著江峰來到這個大型包廂中。
剛才的范公子顯然是澳門的一個公子哥,開著庫里南,自然不差錢。
江峰掃了一眼台桌上的籌碼,每個人面前都是千萬級別起步,一共有六個人,其中一個年紀三十多歲的男人面前更是累積了幾千萬的籌碼。
加上江峰七人,對於江峰的加入,其他人都沒吭聲,他們的牌局還在繼續。
一分多鐘以後,這把牌結束了,一個小太妹打扮的年輕女孩,嘴上叼著根煙,她這把牌是一對K,贏了兩個男子,大約三百來萬的籌碼。
「先生,十萬的底注。」荷官是一名年輕的女孩,她微笑的朝著江峰說道。
「好的。」
江峰看著女孩有些恍惚,對方的嘴角的笑容和小花有些像。
扔了一個十萬的籌碼在台桌中央。
荷官開始派牌,按照順序一人三張,都是暗牌。
「先生,你說話。」荷官對著江峰上家的年輕男子說道,剛才小太妹贏了,小太妹的下家先說話,按照順序來。
「十萬。」
年輕男子穿著一身休閒服,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邊上還有一個長相清純的女子依偎在他身邊,他沒有看牌,直接悶了十萬。
沒等荷官叫他,江峰直接扔了二十萬進去,同樣沒有看牌。
雖然提高了悶注,但一圈下來,都沒看牌的意思,都跟著悶了二十萬,江峰估計對方幾人有悶注一圈的潛規則。
這種規則可以說出來,大家悶一輪才可以看牌,也可以不說,大家看自己的實力去決定,但這個桌子上的人估計都不差錢,所以大家心裡自然有了悶注一圈的潛規則。
重新輪到江峰的上家,男子依舊沒有選擇看牌,直接扔了二十萬進去。
「呵呵,有意思,限注麼?」江峰輕笑了一聲,他朝荷官問道。
荷官微笑的看著江峰:「先生,今天這張桌子還沒限注。」
江峰聽完對方的話,拿起面前一個一百萬的金色籌碼,扔了進去。
這一下,讓整個賭桌上的人都看向了他,一百萬可不是小數目,直接悶注一百萬,就是他們不差錢也不敢隨意這麼玩。
范公子,臉色更加尷尬了,他不是沒腦子的花花公子,性格沖,張揚,都不是問題,但需要看對方是什麼人,剛才在門口看到的車牌,顯然江峰不是普通人。
哪個普通人會讓這種實權人物的專屬座駕送來澳門,還是賭場,范公子出身不凡,自然有不一般的見識,江峰隨手拋出百萬籌碼的舉動,更加讓他心裡打鼓,對方不好惹。
「還好剛才沒有發生衝突。」這是范公子此時心裡的想法。
「女士,到你了。」荷官朝著江峰的下家,一名女士說道。
女人大約三十多歲的年紀,一臉的淡妝,兩根手指夾著一根細支的女士香菸,她看了一眼江峰,隨後輕輕的撥了一下自己的三張牌。
「棄了。」女人看了一眼,隨後說道。
「先生,你說話。」
女人棄了之後,下家也看了一眼自己的牌面,他是一位穿著西裝的年輕男子,一臉的正派模樣,看了一眼自己的牌之後。
「跟,兩百萬,再加兩百萬。」男子扔出了四個金色籌碼。
「棄。」
「棄。」
小太妹看了一眼自己的牌,臉上閃過一絲猶豫,她這股臉色直接暴露了她的牌,要麼是對子,要麼是小順子,西裝男子跟注然後再加注。
她不能確定對方是在偷雞,還是真的有牌。
重新點了一根香菸,她思考了一會,然後扔掉了牌,四百萬的跟注,不值得她冒險。
重新輪到了抱著女人的男子,他早就看完自己的牌,此時沒有猶豫,四百萬推了下去,然後再丟了一個,加了一百萬的跟注。
眾人看向了江峰,輪到他了,台桌裡面已經將近千萬籌碼了,這種大小的賭注在他們圈子中也不是很常見,偶爾會出現一次。
江峰吸了一口煙,單手拿著三張牌掀起一角看了一眼。
A,K,J,不同的花色,很差,只要兩方有一個對子,他必輸,但這牌在散牌中又是最大的,通常被戲稱為小孩王的牌型。
「呵呵。」江峰輕笑了一聲。
「嘩啦。」
五個籌碼扔了進去,其他棄牌的四人頓時一臉看熱鬧的心態,看著剩下的三人。
西裝男子皺著眉頭看著江峰,轉頭看了一眼抱著女子的年輕男子,他思考了起來。
沒人出聲,荷官也沒在出聲,眾人都在觀察留牌的三人,想從他們臉色看出一些端倪,之後的牌局中也許能得到一些幫助。
江峰依舊一臉笑嘻嘻的模樣,一邊抽菸一邊等待西裝男子的選擇。
西裝男子掀開自己的牌面瞥了一眼,江峰猜到了他的下一步。
如果對自己的牌型有自信,那就不會有多餘的動作,他去看牌型,顯然是不自信了,只要動搖,那幾乎要棄牌。
「不要了。」
果然,儘管扔了四百萬進台桌,可男子依舊棄牌了。
江峰轉頭看著上家,到對方了。
「呵呵,兄弟,你沒籌碼了。」
男子反而朝江峰笑了一聲,示意江峰面前的籌碼只有零星的幾個籌碼了,而男子面前還有十來個金色籌碼,大約一千萬左右。
「你下多少,我大你一倍。」
江峰的眉頭挑了一下,直接霸氣的說道,隨後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身後帶他過來的工作人員。
「不用先生,老闆交代過了,劉公子,放心,這位先生下多少,我負責。」男子沒有接卡,朝江峰解釋了一句,然後朝江峰的上家說道。
這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包括發牌的荷官的微笑都僵住了一瞬,她在這家賭場工作了那麼長時間,從沒聽過這樣的話。
所有人都仔細的看著把卡收起來,一邊抽菸,一邊笑呵呵的江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