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清萊距離曼谷有八百多公里的距離,江峰幾人終於從清萊趕到了曼谷。♞♢ 6❾ѕн𝔲x.𝐜o𝐦 ☢🐊
幾人開著小貨車隱藏在公路上的車流中,路過一個小鎮的時候,幾人去鎮上買了一些衣服,雖然沒付錢,但那家店老闆不在家,狼王說不怪他們。
進入曼谷之後,江峰看著路上形形色色的路人,眼中壓抑的欲望越來越強烈。
「停車,我去辦點事。」江峰突然指著一個酒吧喊道。
「辦事?辦啥事?」狼王叼著煙,疑惑的看著江峰。
「等著。」江峰推開車門就下去了,後面的暴熊和小九兩人跳出了貨箱,準備跟上來。
「讓他自己去,我們在這等他。」冰皇喊住了小九。
「他要去做什麼?」小九轉過頭不解的看著冰皇。
「女人,後遺症。」冰皇說完就閉嘴了,坐在小貨車後面,靠在貨箱壁上,閉眼休息。
「呃。。。」小九愣了一下,嘴角瘋狂抽搐了起來。
「我去看看,我怕他出事。」暴熊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轉身朝江峰的背影追了上去。
「我也去看看,他們倆一個瘋子,一個野蠻人,得去看著他們,你們小兩口看住貨車哈。」狼王推開駕駛室的車門就跳了下來,朝暴熊追了上去。
「法克,一個個的。」小九低聲罵了一句,和冰皇一起爬進了小貨車的駕駛室內,將車停在了路邊的停車區。
江峰朝著霓虹燈閃爍的酒吧走去。
暴熊和狼王兩人勾肩搭背的追了上來,嘴裡還不停的發出賤笑。
「咚次,噠次,咚咚咚。」
三人穿著便裝,走進了震耳欲聾的酒吧裡面,酒吧雖然不大,但也不小,正值高峰階段,中央的舞池中幾十上百個男女隨著音樂的節奏在瘋狂扭動。
酒吧的燈光昏暗,一些射燈不停的閃爍。
江峰站在門口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一股異樣的笑容,徑直朝著舞池走了過去,有服務生朝江峰走過去,後面進來的狼王衝過去拉住服務生,大聲朝對方耳邊說道:「我們一起的,給我們找個卡座。」
服務生比劃了一下OK的手勢,帶著暴熊和狼王朝著酒吧裡面走去。
一個卡座裡面沒人,但桌子上一片狼藉,都是一些喝空的酒瓶,暴熊坐了下來,眼睛卻一直掃向舞池中那些苗條的身影。
「我去玩了。」暴熊剛坐下,就起來朝著舞池中走了過去,狼王拉都沒拉住,無語的看著暴熊那壯碩的背影。
服務員帶了個打掃衛生的過來,將卡座里的酒瓶都收掉,隨後拿著個平板遞給了狼王,上面全是各種各樣的酒。
狼王隨便在上面嘩啦了一下,在上面點了點,還給了服務生。
服務員是個女性,身材非常妖嬈,她俯下身朝著狼王的耳邊大喊:「先生,三萬四千泰銖,請先付款,謝謝。」
「OK,稍等一下,錢在我同伴身上,他馬上回來。」狼王傻眼了,他們剛從大山中出來,身上哪有錢,急中生智的狼王找了個爛藉口。
「好的,那我待會送酒過來的時候,麻煩先生付款。」服務員俯下身大喊,嗓音有些壓制不住,狼王聽出了一些端倪,仔細的朝著對方的喉嚨一看。
「法克,草尼瑪呢。」狼王暗罵了一聲,往後挪了挪,朝服務員比劃了下手勢。
等服務員走了之後,狼王縮在角落裡大吼:「弄點錢過來啊,沒錢咋玩,瘋子找了個人妖,貴的很。」
小九聽著耳麥中傳來的大吼,臉皮在抖動。
「你們弄張卡,我轉進去。」狂潮笑了,本來狂潮給他們一人準備了一張資金卡的,只是這次去緬北作戰,幾人都想到要帶卡,所以幾人身上都沒錢。
「上哪弄啊。」小九無語了。
「我去吧。」冰皇睜開眼,推開車門下了車,朝著酒吧走去。
酒吧門口有著一些人群匯聚在那,冰皇和小九朝著人群走了過去。
一名掛著金黃色狗鏈的光頭佬正摟著兩名美女在門口大聲打電話,說的是泰語,小九隻能聽到一小部分,冰皇盯著光頭佬看了幾眼,隨後視線移開,徑直走了過去。
「哎喲,法克,沒長眼睛啊。」光頭佬朝著冰皇大吼,仔細一看是個美女,而且還是賊漂亮的美女,他後半句話的聲音弱了下來。
「嘿嘿,美女,去酒吧玩麼?要不一起?」雖然身邊有倆女的,但跟冰皇比,天上地下的差別啊,光頭佬頓時舔著臉笑嘻嘻的湊了過來說道。
「不用了。」冰皇淡淡的說道,直接朝著酒吧門口走了過去,小九在後面笑了一下,朝著冰皇的背影追了上去,路過光頭佬的時候,咧開嘴朝對方笑了一下,讓光頭佬一愣。
「法克,老子今天魅力這麼大?這種清秀的妖人都被大爺我迷住了?」光頭佬有些迷之自信了。
酒吧門口,冰皇掃視了一圈,找到了坐在裡面的狼王,此時服務生正帶人送了酒過去,朝著狼王要錢。
冰皇手掌里一翻,多了一個錢包,她一邊走,一邊在裡面翻找,結果沒讓他失望,光頭佬錢包里現金不少,有十來萬泰銖。
冰皇走到卡座前,將錢包扔給了狼王,轉身就離開了,小九嘴角抽了抽,有些戀戀不捨的看著中央的舞池,冰皇瞥了他一眼,小九立馬轉頭一臉嚴肅的朝著門口走去。
「給,滾蛋,別來煩老子。」狼王憤怒的朝著服務員大吼,將泰銖扔在桌子上,剛才這個狗東西一直貼過來,草特麼的,賊噁心。
而此時江峰和暴熊兩人,早就已經開始戰鬥了,江峰渾身兇悍的氣質,加上身材和外貌都過關,舞池中喝了點馬尿的女人,頓時被江峰吸引了,簡單粗暴,江峰摟著一名身材妖嬈,五官嫵媚的女人朝著衛生間拉了進去。
暴熊一身強壯的身軀,黑人的特質,更是某些女人的最愛。
此時酒吧女性衛生間內,兩人一人一個隔間,高低起伏的低吼,仿佛在比賽,這些異響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掩蓋,只有偶爾來上廁所的女性注意到,可她們也見怪不怪了。
耳麥中時不時的傳來低吼,狼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才多久:「草,兩個賤人。」
外面的冰皇將耳麥拿了下來,小九點了根煙,蹲在車子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