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第四層入口。-漫~*'¨¯¨'*·舞~ ❻➈ᔕᕼ𝕌ˣ.¢ỖM ~舞*'¨¯¨'*·~漫-
厚重的鐵門毫無預兆的突然打開,守衛在門後的地獄武裝人員和門外小隊雙方都愣了一下。
緊接著。
「噠噠噠。」
「突突突。」
門外的幾個小隊立馬舉槍射擊,他們可都是各大勢力派出的精英,反應自然比對方要快,開門的一瞬間就舉槍朝裡面掃射過去。
這些小隊的中的火力手端著不同型號的機槍,傾盆大雨一般的子彈朝通道里籠罩了過去,短短几秒鐘的時間,整個通道里血液紛飛,哀嚎不斷。
地獄武裝人員雖然穿著防彈背心,但沒有被防彈背心覆蓋的部位都被打成了篩子,江峰和冰皇幾人也在攻擊,一邊掃射一邊後退。
彈夾清空,裡面的通道里躺著幾十具屍體,大量的血液把潔白的地面染紅,整個通道被子彈掃射出無數的坑洞。
「走。」
其中一個小隊停火之後,立馬朝通道中沖了進去,其他小隊也緊跟在後面。
「狂潮,給我們路線圖,那人在哪一層?」冰皇站在原地將夜視儀推到頭盔上,通道後面燈火通明,已經不需要用到夜視儀了,她重新換上新的彈夾,輕聲的問道。
「我下載的資料當中,整個基地地下二十層,一到六層是辦公區域,七層食堂,八到十一是訓練區域,十一到十三是居住區域,十四十五是實驗室,十六是高層居住區域,十七是伺服器,十八到二十是機密區域。」
「剛才我在監控中看到達倫迪夫在十五層的實驗室中,還有這個基地有兩個隱秘出口,你們需要加快速度了。」
狂潮快速在耳麥中說道。
「走。」江峰朝通道中沖了進去,大廳里的小隊基本上都進入了第四層。
「電梯還能用麼?」冰皇突然問道。
「可能不行了,伺服器被我用病毒摧毀了,整個系統被鎖死,電梯系統應該也不能運行了,而且整個基地的門全部都是開啟狀態,所以你們需要快一些。」狂潮苦笑了一聲。
要不是他怕凱爾和老鷹兩人聯手擠出他,到時候狂潮將一點主動權都沒有了,甚至還會讓江峰幾人受到很大的限制,所以狂潮不得不這樣做,現在大家都平等了,看各自小隊的本事。
「嗯,知道了。」
幾人快速穿過滿是屍體的通道之後,面前露出了幾條通道,前面進入的小隊已經分散進入了基地。
在江峰幾人身邊還有一個小隊,他們看了一下江峰幾人,隨後進入了左邊的通道。
江峰帶頭朝中間的通道跑了進去,這個通道中前面有一支小隊在前進,四人一聲不吭的朝前面奔跑,現在需要搶時間了。
不光是跟地獄的人員搶,還需要和其他小隊搶時間。
穿過一些辦公房間,前面再次出現岔路口。
「告訴我們快速下去的路線,不然岔路太多了。」江峰站在原地皺著眉頭說道。
「馬上,我在找。」狂潮雙手的鍵盤在上面敲擊,他面前的顯示屏上有著一個旋轉的基地模型圖。
「告訴我你們的位置。」狂潮接著說道。
「第四層,中間的辦公區。」冰皇看了看周圍的設施。
「左邊通道,直走,然後右轉,直走進下一層。」狂潮告訴幾人路線。
江峰立馬朝左邊的岔路跑了進去,可這一路進來,不管是其他通道的小隊還是江峰他們,沒碰到任何地獄的武裝人員,仿佛整個基地沒一個人了。
就在這些小隊朝基地內部進發的時候,下面的第十五層。
柯基在通訊設備中讓所有的防禦人員撤到了第八層,他打算在這進行狙擊對方,這個基地的防禦武裝平時是兩百人左右,位置暴露之後增加到了五百人。
在基地大門入口抵抗損失了一部分,第四層門口又損失了幾十個,現在還剩下不到四百人了,所以他打算集中力量進行防禦。
正在跑動的江峰突然停下了腳步,他的眉頭皺在一起。
「怎麼了?」小九不解的問道。
「狂潮,你說這個基地還有其他出口?」江峰站在原地問道。
「對,還有兩個隱秘的出口,在模型圖上第十五層有一條通道延伸出去,在基地五公里以外的一個峽谷中,在底部還有一條通道通往海灘邊,我估計到了海里。」狂潮看著圖上的兩條通道說道。
「走,我們去那兩個入口。」江峰轉身就朝基地上面跑。
「你確定?」冰皇的目光閃動了一下。
「確定,這個基地的防禦人員明顯集中到了下面,要攻打進去不會那麼容易的,他們想跑的話隨時從那兩條通道可以跑掉,所以我們只要去那邊守著,肯定有收穫。」
江峰已經轉身走了。
「兩條,去哪邊呢?」小九跟了上來。
「去峽谷那邊,海里的逃生通道在剛才基地系統被摧毀的時候,通道打開海水倒灌進來,把他們的逃生工具全部毀掉了,所以根本不用考慮,你們可以去那邊堵住他們。」狂潮快速說道。
冰皇在原地想了一下,隨後跟上了幾人。
從基地入口出來之後,四人重新戴上夜視儀,按照狂潮的指引在山林里狂奔,他們要搶在對方逃出基地之前堵住通道。
江峰幾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出基地之前,那個講華語的小隊已經去往峽谷通道的路上了,比他們幾人還先一步。
山林中靜悄悄的,江峰跑回了喬治巴頓的小河道邊。
「地圖上前面有條河道,開車過去需要繞一下。」狂潮在耳麥中說道。
「不用。」江峰一腳油門踩了下去,發動機在轟鳴,在山林中朝目的地直線開了過去。
五公里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而且喬治巴頓的防禦和在這種地形中能給幾人提供極大的優勢,衝到河道邊的時候,江峰直接一腳油門開了下去,半腰深的水剛好沒過半個輪胎。
喬治巴頓在河道中橫衝直撞,找了一個坡度緩一些的岸邊沖了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