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
「嘣。」
也許是上天在眷顧狂潮,喬治巴頓的前輪突然朝下一掉,整個車身在慣性的加持下,栽了下去,RPG擦著右側的車身擦肩而過,在樹林中發出劇烈的爆炸。
「草他媽的,這是想殺我?」狂潮大罵了起來,後背上都出了冷汗。
「怎麼了?」小九急忙問道,他只能坐在座位上干著急。
「他們用RPG轟我,還好沒中,草,草,這幫狗雜種。」狂潮死死的抱著方向,嘴裡憤怒的罵著,喬治巴頓衝進了樹林中,剛才要不是有個台階,車子掉了下來,恐怕他要被轟飛起來。
「喬治巴頓改裝過,一發RPG能扛住,對方也知道,你也不用怕,趕緊跑,在樹林中的地形你的車應該占優勢,哪裡不好走往哪裡走。」江峰快速說道,了解狂潮的現實技能之後,他不得不現場指導,增加狂潮的逃生機率。
「好。」
狂潮雙手用力捏著方向,他現在沒空去扔手榴彈了,樹林中的地形太顛簸了,到處都是坑,還有各種障礙物,底盤被撞的嘣嘣響。
江峰的建議很有效果,讓後方的三輛越野車吃了大苦頭。
喬治巴頓出廠的車身重量高達3450kg,經過改裝後接近4000KG,加上它引擎爆發出來的衝擊力,前面不管是石頭還是樹樁,全部直接撞過去,而它的地盤高度經過改裝之後,懸掛增高,可以說一米的坑隨便沖。
而後面的三輛越野車就做不到像狂潮一樣橫衝直撞,樹林裡到處都是坑坑窪窪,障礙物不斷,三輛車都是同款的路虎,雖然經過了一些改裝,但底盤高度只有六十公分左右。
「RPG,轟他。」
領隊的中年男子拿著對講機怒吼了一句,他憤怒了。
「咻。。」
樹林中不比草地上,那劇烈的顛簸根本無法瞄準,這一發徹底打偏了,在喬治巴頓遠處爆炸,火光閃現,狂潮又被嚇了一跳。
他抽空朝後視鏡里看去,後面三輛車不斷在尋找能走的路徑追他,距離在緩緩拉遠,這讓狂潮心裡鬆了一口氣。
「鐺。」
一顆大石頭撞在喬治巴頓的地盤上,發出刺耳的響聲。
「轟。」狂潮的油門不松,死死的踩住,前輪掉進一個坑裡,差點被卡住。
「起來。」狂潮狂打方向,深踩油門,喬治巴頓的引擎發出轟鳴,隨後往前一竄,擺脫了出來,朝面前的灌木叢衝去。
時間緩緩的流逝,喬治巴頓在樹林中越走越深,後面的三輛越野車距離越來越遠,只能聽到各自的引擎聲。
後方走在前面的路虎突然在灌木叢中掉了下去,一個大坑把它卡住了。
「法克,呼叫支援,前面攔截。」領隊一臉鐵青,拿著對講機怒吼,要不是上面下了死命令不能殺,只能活捉,他恨不得讓手下拿著穿甲彈狙擊狂潮。
他從車上跳了下來,上了後面的路虎,繼續朝前面追過去。
在狂潮衝下公路的那裡,又一個車隊到了這裡,車上的武裝人看了一下留下的痕跡,直接開車追了過來。
「好像甩掉他們了。」狂潮的呼吸放鬆了一些,他的額頭,背後滿是汗水。
「不要掉以輕心,快跑,你只有不斷移動才有機會。」江峰嚴肅的說道。
「嗯,我知道。」
狂潮在樹林的斜坡上行駛,速度降低了一些,畢竟他的車技對於普通人來都只有一般,在這種地形上走完全是靠喬治巴頓那強大的越野性能。
半個多小時後,狂潮開車衝下一處山坡,他到了樹林的盡頭,出來了,不遠處一條孤零零的公路朝遠處延伸出去。
「我現在剛過布瑞,繼續朝著南方走。」狂潮看了看一眼筆記本上的實時定位,他告訴江峰他們自己的位置。
「不行,你找一條路,繼續在山裡走,方向朝都柏林走,不要走太遠,不然我們在都柏林下飛機趕過去也要很長的時間。」江峰趕緊說道。
「好。」
狂潮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江峰說的對,只有靠近都柏林才能讓江峰他們最快趕到,跑的遠,江峰他們也要時間追他。
「你們知不知道都柏林附近的小型機場,或者說能讓你們降落的公路?」冰皇眼神非常冰冷,她一直站在駕駛艙里,朝兩位飛行員冷冰冰的說道。
「不知道,我沒來過都柏林。」副機長比較年輕,飛行的時間不長,老老實實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都柏林只有一個國際機場,沒有其他小型機場,愛爾蘭也不具備飛機起降的公路。」機長轉過頭看了一眼冰皇,他雖然飛行經驗非常豐富,但這種危險操作他可沒經歷過,也不想經歷。
「狂潮,你所在的位置附近有沒有小型機場或者能讓飛機起降的公路。」冰皇直接在耳麥里問道。
狂潮躲在都柏林很長一段時間了,對附近的設施都了如指掌。
「布瑞往北有一個高爾夫球場,高爾夫球場邊上有一條公路應該具備起降,寬度有十來米,直線長度有一公里左右,我以前經過那邊。」狂潮的語氣中充滿了興奮。
「好,你往那邊跑,我們在那邊匯合。」
冰皇說完之後,又朝機長把狂潮的話重複了一遍。
「不行,不行,十米的寬度不夠,灣流G650的最短降落距離要九百米,你朋友只是估計一公里,萬一短一點,那會衝出公路的。」機長連忙搖頭。
「我沒尋求你的意見,是要求你這樣做,不然你現在死。」冰皇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匕首,他壓在機長的脖子上。
鋒利的刀刃直接劃破了他的皮膚,一些血跡滲透了出來,白色的衣領上立馬被染紅了。
「一個操作不好,我們會死的。」機長的身體在顫抖,他發出了怒吼。
冰皇沒有回答他,手上的匕首繼續加深力道,傷口中湧出的血液越來越多,白色的寸衫上立馬被染紅了一大片紅色。
「好,我們去那邊降落,你收回刀。」副駕駛臉上蒼白的朝冰皇說道。
「不行,那邊降落會衝出去的。」機長轉頭怒視年輕一點的男子。
「那你現在就會死,她真的會殺了你的,不如賭一把,想想你的兒子,你的女兒,他們還在等你回家。」副機長激動的朝機長喊道。
這句話好像觸動到了機長內心深處的柔軟,他愣了一下,隨後身體軟了下來。
冰皇收回了匕首,副機長起身從一處柜子里拿出一個醫藥箱,拿出紗布捂住機長的脖子。
「找位置吧。」機長伸手按住傷口上的紗布,朝站在邊上的副機長說道。
「嗯。」
副機長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退到一邊的冰皇,鬆了一口氣,回到座位上就開始在地圖上查找狂潮說的那個高爾夫球場,他們離都柏林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