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無人的街道上,狂潮不斷的為幾人指路,讓他們避開滿城的警車。☺👤 ❻❾s𝓱ยЖ.ς𝔬ϻ 🍫👑
「狂潮,我們需要一個基地。」江峰突然開口說道。
「我知道,你們有什麼建議。」狂潮敲擊鍵盤的聲音停頓了一下,然後他把陳婉和小花的耳麥關閉了。
「冰皇。」江峰一邊走一邊輕輕的喊了一句。
「在。」冰皇淡淡的說了句。
「我的想法是在某個海域的島上建立,你們覺得呢?」江峰考慮了許久,很久之前江峰和小九在陳婉的別墅樓頂談了許久。
那時候小九說組建一個傭兵小隊,他考慮了許久之後,有個想法在某個無人的島嶼上建立一個基地,而現在他們更加需要。
「島嶼,挺不錯的,只是交通會不會不方便?」狂潮想了一下說道。
「安全最重要。」冰皇顯然贊同江峰的想法。
「對,安全才是最重要的,這個需要你時刻幫我們隱藏這個基地。」
江峰的語氣很堅定,未來怎麼樣還不知道,能不能搶到狂潮想要的那個人也不知道,但此刻他們這個小隊人數越來越多,必須要一個穩定的後方才行。
「我知道了,我抽時間看看。」狂潮繼續敲擊鍵盤,現在眼前還有麻煩需要擺脫。
時間緩緩的流逝,江峰幾人帶著泰勒避開大量的警車,穿過一片片住宅區,走到了郊區,此時已經接近凌晨四點了。
「前面休息吧,前方有一片廢棄的廠房。」狂潮在地圖上看到了前方的建築。
「嗯。」
江峰先一步走進這片廢棄的廠區里觀察了一番,確定沒有問題之後讓後面的小九三人進來。
「我去弄點吃的和水來。」小九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語的泰勒,借著月光看過去她的臉色非常蒼白,手腳甚至在輕微發抖,顯然還沒從驚嚇當中恢復過來。
「嗯。」江峰靠著牆壁坐了下來。
「暴熊,等過了今晚我在給你介紹我們的團隊,還有我們團隊以後要面對的敵人非常強大,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江峰的眼睛看了一眼泰勒。
「敵人強大,呵呵,我在審判還有追殺令。」暴熊笑了一下,顯得非常不在乎。
「呵呵,那就得了,我們幾個在地獄也有必殺令,抽菸麼?」江峰不由的笑了起來,抽出一根煙示意了一下。
「抽,地獄?呵呵。。那又怎麼樣,沒有他們的追殺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暴熊接過江峰扔過來的香菸,自嘲的笑了。
兩人沉默了,靠在牆壁上抽菸,泰勒抱著膝蓋蹲在一邊,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江峰和暴熊都沒管她,他們現在的心情和泰勒一樣,起伏不定。
時間緩緩的流逝,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半個多小時之後,小九提著一袋食物和水回來了。
「吃點東西吧。」小九拿了一瓶水和一些食物放在泰勒的腳邊,提著袋子走到了江峰兩人身邊坐了下來。
「嘿嘿,找到了,果然跟我猜測的一樣,謝爾德和泰勒迪爾夫有的密切的合作關係,他一直給迪爾夫的研究所提供大量的原材料,上面記錄了大量的交易信息。」狂潮把筆記本上的內容詳細的分析了一遍,在上面找到了許多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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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研究所的位置麼?」冰皇淡淡的說道。
「不需要了,我直接聯繫泰勒迪爾夫就是。」狂潮胸有成竹了,現在他手上有兩道關鍵的信息,一是交易筆記本,上面有大量的信息,通過這些完全可以找到研究所,而且泰勒霉霉也在江峰他們手上,現在可以直接和迪爾夫談判了。
狂潮用了一個匿名的電話撥通了迪爾夫的私人手機。
一陣鈴聲過後,迪爾夫接起了電話。
「餵。」
「迪爾夫先生,您好。」狂潮沙啞的聲音通過電話傳到迪爾夫的耳中。
「你哪位?」
迪爾夫此時坐在客廳中,一臉的陰沉,幾個小時過去,不管是派出的人還是倫敦警方都沒找到她女兒的蹤跡,這讓他非常憤怒,非常後悔。
當初聽取了詹森的建議,找暗黑界的那些自由人去做外圍安保,利用他女兒來一招引蛇出洞,把那些藏在暗處的爪子斬斷。
結果現在冒出江峰和小九直接帶著泰勒消失了,迪爾夫此時的情緒非常不好。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迪爾夫先生,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希望你能如實回答,對了,你的女兒現在很安全。」
狂潮淡淡的說道。
兩人的對話江峰和冰皇他們都能聽到,狂潮也沒想要避開他們。
「我女兒在哪?」迪爾夫暴怒了,朝電話里怒吼。
「在倫敦,你想聽聽她的聲音麼?沒問題,但我希望你能回答我的問題,還有,你研究所的位置我找到了,所以希望你能冷靜。」
江峰和小九兩人對視了一眼,小九起身走到泰勒邊上,她依舊抱著頭埋在膝蓋中,渾身的血液都已經凝固了,只有那刺鼻的血腥味。
小九伸手把耳麥拿了下來遞給泰勒:「你父親,說句話我們不會為難你。」
泰勒抬起頭,臉上的妝早已經花掉了,但也掩蓋不了她那完美的容顏,她看了一眼小九,接過耳麥塞在耳里:「父親?」
「女兒,你在哪?」迪爾夫通過狂潮的中轉,聽到了霉霉的聲音,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滿臉的焦急,此時的他極度後悔,不該為了研究所把自己的女兒拋出去做誘餌。
「在倫敦,但我不知道具體位置。」泰勒帶著一絲哭腔,今晚上的遭遇讓她的心裡防線已經快要崩潰了,兩次自己的貼身保鏢在眼前炸成碎塊,換做其他女人,恐怕已經徹底崩潰了。
「你有沒有受傷?他們有沒有為難你?」迪爾夫的語氣非常焦急,此時他的臉上也看不到任何憤怒的表情,眼神中透露出對女兒的關愛。
「沒有,只有一些輕微的擦傷,我沒事。」霉霉帶著哭腔,抽了抽鼻子。
「好的,好的,沒事就好,我會救你的,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回來的。」迪爾夫急急忙忙的說道。
「嗯,好。」
「可以了,迪爾夫先生,我們不想跟你站在對立面,你的女兒我們也一直在保護著,我只是想問你一些問題。」狂潮打斷了父女倆的對話。
江峰朝小九示意了一下,小九伸手把泰勒耳中的耳麥拿了下來,重新塞在自己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