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該死,你居然在我的實驗室里說髒話!」托尼查看完鄧肯的傷勢,終於安心,只有雙腿被彈片劃傷,其餘重要部位都沒有問題。
鄧肯的這次受傷,也給他提了個醒。
他的世界推動計劃,大量基礎建立於鄧肯這麼一個人身上,如果在他死之前沒能獲得穩定跨界傳送門的方法前,最好將鄧肯保護好!
想要通過科技保護鄧肯,戰衣無疑是一個親測有效的選擇。
等醫生將鄧肯帶去治療以後,托尼暫時放下手中的工作,按照製作馬克43裝甲給鄧肯量身定製一套戰甲。
托尼的痛永遠是身高,他能穿的裝甲,鄧肯穿不了。
……
鄧肯被推進手術室,取下腿部的彈片後直接縫合上傷口,現在他的受傷狀態回去也沒有多少力氣跑,他乾脆癱在托尼這裡養傷,過幾天再回去。
他的體內同樣蘊含少量T病毒,這些由治療藥劑帶來的少量病毒會加速傷口癒合,回去只要打上一支疫苗就能避免病毒失控讓他變成喪屍的命運。
左右無事,鄧肯一瘸一拐地回到托尼的實驗室,癱坐在沙發上對托尼瘋狂輸出,「種族主義、毒品、槍枝泛濫……任何一個普通人都能在商店買到高殺傷力槍械,對毫無防備的普通人高效屠殺!也許我不是個正常人,我很難理解這種隨時會面臨生命威脅的生活究竟有什麼值得驕傲的,普通人真是被騙得不輕。」
「哎!你在這裡我都沒辦法做研究……」
還在做實驗的托尼被說得難以集中精力,乾脆丟下工作,從實驗室的酒櫃裡取出酒水,給自己和鄧肯倒了一杯。
「哎……」鄧肯也嘆了口氣,接過酒杯喝上一大口。
幾個月時間,他還是無法適應身處人生安全難以得到保障的地區生活。
這次的受傷更是給了他提醒,他或許不應該每時每刻都拋頭露面,回去以後得找個替身代替自己出行和談生意。
想到替身,鄧肯看向托尼,眼睛一轉,嬉皮笑臉道:「托尼你比較聰明,幫我做一個能偽裝成我的機器人,之後外出的工作我就交給機器人了,我們有那麼多合作,保護一下合作夥伴沒問題吧!」
白嫖,使人快樂!
這是一個非常合理的要求,托尼想了下就答應了,「我再給你定製一套戰甲!」
「還有這好事!」
鄧肯聽見托尼這麼說,頓時精神一振,本來要個機器人就滿足了,沒想到還能白嫖到一套被托尼寶貝得不行的戰甲!
他當即就提出了很多的修改要求,比如將頭部要稜角分明,胸口的方舟反應爐也必須包裹上裝甲,塗裝要選黑色的,必須突出一個硬朗霸氣。ღ(¯`◕‿◕´¯) ♫ ♪ ♫ ❻❾𝓈𝒽𝐔Ж.ςσ𝔪 ♫ ♪ ♫ (¯`◕‿◕´¯)ღ
托尼聽得連連翻白眼,將鄧肯給出的外形參考批判得一文不值,他使用的航空合金材料是經過改進的,除非被大口徑穿甲彈命中,否則駕駛員基本不會受傷。
戰甲內置的傳感器還能提前預測子彈軌跡,智能程序會引導駕駛員躲避,厚重的裝甲根本沒那麼重要。
可鄧肯還是強烈要求換上厚重的裝甲,就算不太實用也無所謂,他戰鬥的次數肯定不多,主要是用這套戰甲來裝逼和收藏。
既然是收藏品,那實用性就不是最重要的,帥才是!
最後戰甲的外形,被改得有點像是羅迪上校的「戰爭兵器」,相當酷炫。
心滿意足的鄧肯被托尼趕出了實驗室,然後他就到史塔克大廈的頂樓那用電腦玩遊戲去了,想要回生化危機世界,至少要等戰甲做好才行。
遊戲開局前,他向還在執行任務的愛麗絲髮去信息,復聯的任務結束,兩人能在史塔克大廈再見面。
……
生化危機世界。
鄧肯乘坐的飛機被襲擊墜毀,整個浣熊市都快亂成了一鍋粥,警察、消防和醫生,好幾排車輛快速急行至城外飛機墜毀地點。
他們穿過梅門大橋,向著施工地附近的樹林進行搜索。
警察是最先趕到現場的,因為派對的招待,浣熊市警局很重視此事。
出動了小隊的兩個小組率先出發,乘坐不同的直升機出發,低空飛行的直升機在城市裡鬧出了不少亂子。
吉爾與阿爾法小隊的同伴一同向直升機外觀察,他身上已經換上完整的戰術裝備,米黃色的警服和紮起的頭髮讓她看起來比在宴會更加像一名士兵。
在收到任務消息,得知保護傘公司領導人鄧肯飛機被襲擊時,她回想起昨天晚上在陽台中鄧肯說的話。
保護傘公司缺少精銳保護自身!
才過了幾小時就收到鄧肯遇襲的消息,吉爾的觸動很大,每每想起對方邀請自己加入保護傘的那一幕,她就有種見死不救的負罪感。
如果鄧肯沒有單獨和她說起這件事,她還不會有這麼強烈的感覺。
就連飛機上對鄧肯有些意見的佩頓也沉默以對,視線看著前方樹林中冒出黑煙的地方,握緊手中的槍械。
滴滴滴!
正在行駛的直升機突然傳來急促的警報聲,樹林中升起一枚火箭彈,朝著他們的直升機直直射來。
「準備衝擊!!!」駕駛員驚恐地看見火箭彈的接近,腎上腺素的分泌讓他反應力提升,迅速做出應對,手中推動杆猛然下壓,飛機的機頭向著下方的樹林砸去。
飛來的火箭彈因飛行距離太短,飛彈被機翼打中時並沒有及時爆炸,彈頭在又飛出去幾米後才炸開。
這時候爆炸濺射的彈片威力大打折扣,對特意加厚的直升機裝甲並沒能造成太大傷害。
劫後餘生的駕駛員看著逐漸接近的樹林,繼續大喊:「墜落準備!!!」
飛機上的人迅速抱頭蹲防,儘量以最小代價承受飛機墜毀帶來的傷害。
直升機撞入雲杉樹林,稀疏的樹枝提供了不少緩衝力,加上直升機本就是低空飛行,飛機落到地上後,吉爾都只是輕傷。
「狗屎!」佩頓不禁說出髒話,他沒調整好彈道,墜落時的下壓讓他體會到了深深的痛。
「大家都沒事吧?」阿爾法小隊的隊長皮爾斯大聲詢問隊員的情況,忍著衝擊所帶來的疼痛,幫隊友解開安全帶。
小隊六人中大多都表示無礙,他們在緩過勁來以後,紛紛打開槍械保險走下直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