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吧,有時間再說。」徐風將洛雲放倒在身邊,隨即壓上來。
「表……」
洛雲倉惶地睜大眼。
她躺在下面,手掌按在他的胸膛上。
「換個叫法,不然我下不去手,有負擔。」
他親了親她的小臉,洛雲頓時臉上充血,頭轉向一邊。
她含糊道:「不要……」
「平時可以這樣叫。
床上……不行。」
徐風無限憐愛的將她臉上沾的頭髮捋到一邊,清晰的露出那張年輕生動的臉龐。
他用拇指一遍遍摩挲他親過的地方。
洛雲受不了這種情慾的凌遲,身體輕顫。
她閉上眼,不敢與他對視。
一陣羞赧後,洛雲還想說什麼……
便被徐風毫不客氣的來了一番開導與探討。
交流與深入交流。
洛雲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一味的沉淪!
……
第二天,兩人便返回所在的城市,又是長達五六小時的車程。
洛雲真想替他開。
可惜自己又不會,就連這種汽車也是她來這裡以後才有機會坐。
好像第一次就是坐他的車。
那時候她連安全帶也不會系,現在想想,都覺得臉上發熱,好丟人,沒見過世面的農村女孩。
而現在,才過去幾個月,她的人生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在之前,她想也不敢想,她的人生會有這種改變。
做夢都沒想到,她能找到這麼好的老公。
想到這,洛雲便偷瞄徐風一眼,心裡就跟吃了幾噸蜂蜜似的,被甜蜜貫穿了。
「要看就光明正大看,幹嘛還偷看,這麼想看,昨晚我在上面的時候,你幹嘛要閉眼。」
洛雲一愣,「什麼呀,我哪有閉眼。」
她突然想起來,徐風說的昨晚在上面是什麼意思了。
她的心臟快跳起來,臉上酡紅,兩隻手放在大腿下面壓著,聳著肩膀臉轉向窗外,望著外面不斷倒退的景物。
徐風一句話,便把這丫頭說的不講話了,心裡有些得意,臉上也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接著他說:「我昨晚跟你說的,你是怎麼想的,是先生孩子還是先上學?」
徐風邊認真開車,邊問她。
天啊,這個話題好難為情啊,她不想跟他說這個話題!
過了半晌,洛雲低頭說:「我聽你的,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她突然感覺車裡有些悶。
「那就順其自然吧,有了就生,然後你再去上學。」徐風就像說天氣一樣的自然。
而洛雲一臉難為情,手摳著攔在胸前的安全帶,心想,要是一直沒有呢?
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沉默了一會,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洛雲想起跳舞的那個女孩來。
她說:「身材好,是不是就像昨晚那個女孩一樣?」
徐風一臉納悶道:「哪個女孩?」
洛雲不得不抬頭觀察他的表情,裝得吧?
昨晚還看得那麼起勁,今天就想不起來了?
就在洛雲大膽審視他的時候,徐風依然一臉懵的表情。
「就是那個跳舞的女孩,昨晚不是有人看得很專注嗎?」洛雲說。
徐風失聲一笑,原來吃醋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女孩。
「身材?沒注意。」徐風說的一本正經。
「騙人,還說沒注意,就連我走了,都沒發現。」洛雲嘀咕道。
「傻瓜,我一直跟著你呢。」徐風說完,便不再講話。
想起她不肯在那個男老師面前承認她結婚,心裡就一陣不舒服,原來那也是醋意。
這樣一想,他不覺想笑。
……
又開了一會,徐風讓洛雲去後面睡一會,還有好幾小時的路呢。
洛雲不肯,她總覺得自己已經不能替他開車了,那就陪著他好了。
「要是你不睡,那就坐到我前面來,你來開。」徐風戲謔地勾了下眼神。
「我可以嗎?」洛雲來了興趣。
「找一個偏僻的路段,我坐在你後面,手把手教你。」徐風說。
洛雲一開始還挺興奮的,當徐風真找了個路段停車,讓她坐上來時,她才知道,那樣根本不行。
她擠在他的腿間,而他大腿內側摩擦著她的大腿外側。
雖然隔著衣服,但那種感覺還是讓人心跳加速。
還有,他的前胸貼著她的後背,他身上灼熱的男性氣息噴薄而來,讓她的大腦不受控制。
徐風身上那種似有似無的味道,也讓她沉醉。
那是他衣服上殘留的洗衣液的清香,還有他高級襯衣上噴了香水的味道,很好聞。
洛雲緊張的抓住方向盤,頭頂抵在他的下巴上,馬尾辮落在他敞開的領口裡。
徐風手包住她的手,低聲問:「準備好了嗎?」
洛雲身上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一陣酥麻竄至四肢百胲,還開什麼開啊!
「我不開了。」洛雲臉紅的從徐風的腿間起身。
她躬著腰從前面爬到後面說:「我,我還是睡覺吧!」
徐風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以掩飾體內升上來的燥熱。
「睡吧,到了我叫你。」
「嗯。」洛雲一臉嬌羞。
徐風想起昨晚洛雲的嫵媚,她閉著眼,欲拒還迎的樣子……
那剛壓下去的情慾又在蠢蠢欲動。
他趕緊啟動了車子。
一路上他幾次回頭看沉睡的洛雲,她身上蓋著他的外套,眼睛輕輕闔上。
那張小臉說不上來有多明艷,但卻很動人。
淳樸,真誠,身上是乾淨的味道,原始又純淨。
……
突然,車載電話響了,徐風來不及看是誰,立馬接通,生怕吵醒洛雲。
「阿風……」
陳敏芝的聲音帶著濃郁的難過。
徐風朝後看了一眼,「什麼事,我在開車。」
「阿風,我一直聯繫你,為什麼不回我,我為你回來的,在老地方,你來嗎?」
「不去,我還在外地。」
就在徐風剛要掛的時候,對方似乎已經有了預感。
「阿風,我會一直等你,直到你出現為止。」
徐風面無表情,按了掛斷。
再去看洛雲,那丫頭還在睡著。
車子又朝前駛了一段路,腦子閃過那些他不想回憶的畫面。
同父義母的弟弟,因為看了一場演唱會,誘發了一場怪病,病發時非常暴力,破壞性很強。
過後便是長久的嗜睡,病症非常罕見,看過很多地方都無法痊癒。
而且發病間隔時間長,一兩年才發病一次。
最長一次是三年才發,所以醫治起來非常困難,因為沒有這方面的臨床病例。
當他不發病時,就是一個很正常健康的人。
他雖然憎恨繼母,但跟弟弟的感情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