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小左舉著酒杯:「以前是我小左懵懂無知屬實不懂事,感謝在座的各位日日夜夜陪我小左練,我向各位保證我小左日後肯定把落家發揚光大,你們辛苦啦。」說完落小左鞠了個躬。
金祖林道:「我代表落家祝願二位新婚快樂!」
「這一杯敬落家。」
又看向落酒天和落秋雨:「二叔 三叔我父親沒得早,你們就跟我親爹一樣。」
「落家就你一個後人,二叔三叔,不向著你向著誰呀。」落秋雨說。
落小左拿著酒:「我身為落家的後人,我十分榮幸,這杯敬兩位。」
其餘人都是在那裡煽情,而只有笛凌初在乾飯。
「蝦,剝殼。」笛凌初指著盤中的蝦「那個 那個,這的菜真好吃。」
「給。」閃電手將剝好的蝦放在他盤子中後,擦了擦手。
笛凌初看著他端著的酒杯開口了:「我也要。」
閃電手果斷拒絕:「你一杯就倒,還喝?」
「一口就一口。」笛凌初手伸了過去,還沒碰到酒杯就被拿走了,笛凌初隨即換上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閃電手無動於衷:「不行就是不行,上一次自己幹了什麼事情自己不知道。」
笛凌初回想起了上次自己喝醉好像…抱著一個電線桿子非說那是自己的好兄弟,還嘮了一晚上。
還有一次在閃電手耳邊各種叫他名字,各種語調,自然是沒有好果子吃,那晚過後在床上躺了兩天。
還有上上次好像是在一個客棧喝醉後非說人家老闆是孔雀,非要騎,但這真不賴他,屬實是那老闆穿的太像了,那衣服都是孔雀羽毛做的。
回想起來都尷尬。
「知道。」
「知道你還喝?你想在小輩面前丟臉嗎?」閃電手說。
金祖林看到後對岳守城說:「你說這閃電手跟咱師兄啥關係,瞅他倆這親密度。」
岳守城搖了搖頭:「你問我我怎麼知道,要不你自己上去問。」
「算了吧。」
落小左看見了一邊坐著陌生的人:「您是?」
笛凌初說:「按輩分你應該尊稱我為師兄。」
「師…兄?」落小左有些遲疑。
落酒天解釋道:「他叫笛凌初是你爸的親傳首席徒弟,這事你爸應該給你提過,你小時候經常追在他屁股後面跑呢。」
落小左 點點頭:「提過,小時候的事記不太清了,當初我爸可是對他讚許頗高,說他有悟性,有天賦,是百年一遇,千年難求的天才。」
笛凌初連忙推辭:「都是師父他吹噓了。」
閃電手走到了一旁,東子摘下眼鏡開口道:「謝謝你救命之恩啊。」
「感謝我?」閃電手面露疑惑。
東子說道:「在北王那兒是兄弟您救的吧,你不說有你不想說的道理,我東子這人不喜歡難為人,但必須得感謝你,是個高人吧。」
「你說是就是。」閃電手回。
東子又看向他身邊的笛凌初:「您更是一位高人。」
笛凌初只是回以微笑就走了。
落秋雨院子內-----
閃電手將刀放在身後開口道:「二爺,這小左也辦完婚禮了,我尋思我就撤了。」又看向落酒天「三爺不走了是吧。」
落酒天搖了搖頭:「我不走了,我在這。」
閃電手雙手抱拳:「你和我二爺在這小院也挺好,也麻煩你看顧我二爺,照顧照顧他身體,身體不好。」
閃電手剛想離開落秋雨叫住了他:「閃電手能不走嗎?」
「各位告辭。」
落秋雨又叫住了閃電手:「二爺呢,也就不瞞你了,不和你藏著掖著了,昨天二爺上醫院了。」
閃電手心下一驚:「咋的了二爺。」
「我沒幾天活頭了,可能一個月,可能幾天,二爺就得沒了,醫生說二爺得病了」落秋雨唉聲嘆氣的說。
落酒天也插嘴道:「大病。」
笛凌初我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倆人騙閃電手,不揭穿,是他不想讓閃電手自斷雙手,這個方法能拖一陣是一陣。
「對大病,感冒……」落秋雨說完落酒天就加了一個「癌」
「對對,得癌了」落秋雨說。
閃電手聽後連忙跪地:「二爺賴我閃電手照顧不周了,你這得病我都不知道。」
落秋雨攤了攤手:「二爺沒女沒子,沒有後代也就和你關係處的不錯,你這冷不丁一走,二爺心裏面空撈啊,二爺沒幾年活頭了,最多一個月了,就在這陪陪二爺吧。」
閃電手看著落秋雨:「二爺放心,閃電手不還在這了嗎,你安心養病閃電手在呢,醫生說沒說得采啥藥啊。」
「說想喝點酒。」落酒天說。
閃電手「啊」了聲。
「二爺沒有別的願望,你在這陪陪二爺就行了。」落秋雨說。
閃電手開口:「放心,閃電手在,在你臨走之前,我一直都在。」
落酒天還不忘提醒:「多打點,二爺病的挺嚴重。」
「我去打酒。」閃電手說完後心道「祖師爺,我閃電手向您發誓,我二爺沒幾天了,我送走我二爺,則自會去兌現我閃電手的承諾。」
笛凌初看著遠去的閃電手不由得舍:「這真是給我家閃電手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此後的一年間每晚閃電手都提心弔膽。
這天老狼帶著狼小歡來玩,閃電手可是對這女娃稀罕的不得了。
笛凌初坐在椅子上,擺弄著笛子。
老狼看著閃電手開口:「你這麼稀罕我孫女,我都怕你把他拐跑了。」
「狼爺怎麼會。」閃電手回。
老狼接著道:「你這麼喜歡女孩,怎麼不找個對象,讓他給你生一個。」
閃電手笑了笑,本來只是一段小插曲,但沒想到的是閃電手挪到了笛凌初邊上。
「凌初,你看那老狼家的孫女多可愛。」
「你想做什麼?」笛凌初頭也不抬。
但閃電手下一句話就是讓他當場臉黑:「你也給我生個吧。」
笛凌初聽後手上的笛子也好似,要被捏碎一般,臉上依舊是平常的笑容,但卻有一絲皸裂。
笛凌初一腳踹了上去:「給你生一個?我能生嗎?就算能也不可以。」
這一腳被閃電手躲開了:「凌初,真不行嗎?」閃電手還在火上澆油。
笛凌初上去一腳踹在了他關節處,閃電手倒在地上,上去又是一拳。
「老子是男的。」這幾個字幾乎是從笛凌初牙縫中擠出來的。
閃電手連忙認慫:「凌初,錯了錯了。」
劉教官這時也來了看見了閃電手向金祖林問道:「閃電手又幹什麼了,被打的這麼慘。」
金祖林搖了搖頭:「不知道,但他閃電手不是經常被師兄打嗎?」
岳守城在一旁認同道:「是的,是的。」
這時一個電話打了起來,笛凌初停手了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