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故事會鏡中世界

  北玄嶺,這裡四面環山,是不錯的修煉之地。

  一道清冷的女聲傳來:「落衡,你近期的研究怎樣了?」

  開口之人身著一襲古青色的長衫,長發披散,面容清冷。

  「沈知意,你以為這玩意兒這麼好研究的嗎?」說話的是一名穿著灰白相間俠客服的男子,他的白色長髮用髮簪高高束起,背著一把桃木劍,腰間掛著羅盤。

  奕落衡斜倚在樹旁,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我研究幾十年,也就這點發現,我忘了和你說,前兩天他發來信息說,在他特別清醒的時候進入了一個空間,他很確定自己極為清醒,但周身的空間卻變得扭曲。」

  沈知意不以為然:「夢境漂移症,這種人發病時,周身的環境會變得模糊,扭曲但患病人卻會極為清醒,分不清現實與夢境,這種病在國外叫做Dream Drift Syndrome。」

  奕落衡搖了搖頭,及其肯定:「不,他不是夢境漂移症,它是真實存在的空間,倘若我們身處的並不是真正的世界,你通過某一個條件到了另一個世界,而這只需要一個契機,如果你和別人說你的經歷,別人也會認為你有病,這不是一個道理嗎?但你瞅瞅我是幹什麼的,都跟著我幹了,還信那些科學呢,科學的盡頭是玄學,懂不懂,那個地方真實存在,你記不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的一首歌?」

  沈知意思索片刻開口:「你說的是那首《鏡中世界》?」

  「虛無的旋律,在耳邊迴蕩,鏡中朦朧的幻影,穿越時空的屏障,淒涼的音符,擊碎了他的幻想,破碎的記憶,喚起了他的悲傷。

  孤獨的靈魂,在黑暗中徘徊,無盡的黑暗,喚醒古老的橋樑。」

  將軍府神三河處----

  「哥,你這是幹啥去了?身上怎麼這麼多泥土?」神三河看著笛凌初那狼狽的模樣一臉關切,他眉宇間難掩的擔憂之色。

  笛凌初輕輕一笑,盡力掩飾自己的尷尬,拍了拍塵土,輕描淡寫地道:「沒幹嘛,就是摔了一跤而已。」

  神三河顯然對笛凌初的解釋並不買帳:「誰家摔一跤能摔成你這樣?」

  笛凌初摸了摸鼻子岔開話題:「找我什麼事?」

  神三河想起來這次找笛凌初的事:「哥,落春秋八拜之交後,我爸他去幹什麼了?」

  「想聽?」

  神三河點頭:「想。」

  笛凌初想了想:「武林大會我得去,這樣我讓別人給你講?」

  「誰。」神三河好奇的問。

  笛凌初回答道:「你生日當天坐在乾爹旁邊的那個人。」

  神三河「哦」了聲。

  笛凌初叫來了堂主,讓他給神三河講過去的事。

  「話說,那次小書生從落春秋房子出來後去了老廟山,萬蛇洞,打算找萬蛇報仇,也與此同時錢龍海找到了落春秋之下第二門派。」

  天龍禪寺門外----

  南武君指著門口:「海爺,就是這。」

  幾人停下錢龍海盤著手串:「落春秋之下,天下第二門派就在這是吧!」

  「對海爺,就在這院裡,話說他們是一夥組織,刀槍棍棒無一不會。」南武君說。

  錢龍海看了他們一眼:「所有人原地待命。」

  「那你去請他們出山呢?」南武君問。

  「不用你們管。」

  天龍禪寺內,苗正春的一位弟子站在香爐旁,輕聲喚道:「師傅。」

  苗正春走出來,手中拿著三根香,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你大師兄多久沒回來了?」

  「我大師兄已經出去三天了。」弟子回。

  苗正春點燃了香:「明天我壽辰,你大師兄要是不回來,以後你就是大師兄了。」

  那弟子笑了聲:「師父您別鬧了,我大師兄永遠是我大師兄,我大師兄這麼多年跟您吵架無數,你最後不還是把他當成大師兄嗎。」

  苗正春將三根香插在香爐中:「無論如何,我壽辰回來他不給我過,我就不認他了。」

  「我大師兄就是性格頑皮一些,但是心也是好的,做事做人都是好的。」錢龍海走近弟子開口「師父,來了個人。」

  苗正春恭恭敬敬拜了三拜,聞言看向門口:「來者何易啊?您是何人。」

  錢龍海邊走邊自我介紹:「南國錢龍海,據江湖武林傳說,落春秋之下第二門派便是這。」

  「這個院都是我的,有啥事你就跟我說就行。」苗正春道。

  錢龍海整理了下衣服,跪在地上:「小的錢龍海,有一事相求,想拜你為師,想跟你學各種刀槍棍棒斧夜鉤叉,那據傳說你們這落春秋之下第二是一夥組織。」

  「是一夥組織,我們都是一起的。」苗正春坐在台階上。

  錢龍海低下頭:「收了我錢龍海吧!我想跟你學。」

  「這位小兄弟啊,我這不收徒,不教藝的。」苗正春擺了擺手,拒絕了。

  「南國錢龍海,不差錢不差事。」

  苗正春起身開口:「徒弟送客。」

  錢龍海依舊是跪著,磕了個頭:「你若是不收,那我在這長跪不起。」

  「那你就在這長跪不起吧!」苗正春說完就走了。

  一旁的小徒弟開口勸道:「這位先生,你還是走吧!我師傅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

  錢龍海走了出去,南武君坐在門口石墩上:「海爺,你請不來啊。」

  錢龍海走下台階臉上閃過一瞬的陰沉:「這老頭挺不給臉呢。」

  南武君換了個手拿槍:「不是海爺,咱能給出的價,那都得是他們北國最高的價了,他怎麼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錢龍海指了指自己身後:「進去跟他動動手,讓他知道知道,我錢龍海啥馬力。」

  南武君有些為難:「海,海爺我在落春秋那院,落春秋踹我一腳,那一腳可是落春秋啊!我現在跟他們幹不了。」

  「你也是完蛋。」錢龍海說。

  南武君拿槍撐著地面:「海爺,要我說呀!你就給咱們將軍小書生招呼回來打吧。」

  將軍別怪我南武君了。

  萬蛇洞的小書生接到了錢龍海的電話。

  (昨天那兩千字後面我會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