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帥呆了的曾小賢
相比飽受折磨的關谷，曾小賢這時候的精神狀態竟然還很不錯。
早在這群女人旁若無人的開始搜尋之前，他就拉著被擠得暈頭轉向的咖喱醬蜷縮在客廳的角落。
子喬的前女友們當然也看見了他們兩個，只不過曾小賢和咖喱醬蹲著的地方一眼望去就知道不可能還藏著什麼人，曾小賢又是一副你們隨意別管我們的態度，她們自然也就選擇無視了這個小角落。
畢竟這世上能相信蟻人這種東西存在的笨蛋有三個已經算是很多了。
兩人就這么半蹲著，看著子喬的十來個前女友們把3602整的雞飛狗跳。
曾小賢欣賞著這群凹凸有致，容貌姣好的美人，摸著下巴一臉好奇：「你說子喬是怎麼做到這麼多個前女友裡面沒有一個長得難看的？」
「正常，渣男要是不圖你長得好看，身材好，音柔體軟易推倒。
「難道還圖伱秀外慧中，勤儉持家，足智多謀嗎？」
咖喱醬一語點破渣男本質。
「也對。」小賢點點頭，語氣中略帶嫉妒：「呂子喬這王八蛋是真他媽的王八蛋啊！」
「總感覺你的語氣不是在批判他道德敗壞，而是在埋怨他有這本事居然都不教兄弟幾手。」
咖喱醬嘀咕道：「你可千萬別和子喬哥學，不然一菲姐一定會打死你的。」
曾小賢義正言辭：「胡說八道，我是這種人嗎？」
「……再說了，我這個年齡，就算學一點和女孩子的約會技巧也沒什麼問題吧，我又不會向子喬那樣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快。」他小聲嘀咕道。
他這個年齡還單身，爸媽的催婚電話都要催爆了。
咖喱醬很看不起子喬的歪門邪道：「曾老師，你就不能腳踏實地好好談一個嗎？」
「我也想啊，誰和我談？」
「一菲姐啊，你倆不是很合適嗎？」
「……咖喱，我是想談戀愛，不是想找死。」
兩人正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一個冒失的美女搖搖晃晃差點把他們旁邊的大盆栽給撞倒了。
咖喱醬連忙扶穩盆栽，幽怨地看了一眼那個不管不顧直接就走的美女。
「這些人怎麼都這樣啊。」
「淡定。」
曾小賢安慰道：「你想想看，如果是你談了個男朋友，結果被渣了。
「然後有一天你在網上發現了他的住址，還知道了他就是個實錘的大渣男，前女友至少一個連的那種，你會怎麼辦？」
「可能……會當自己瞎了眼然後抱著枕頭哭一個晚上吧。」
咖喱醬恍然大：「曾老師我懂了，你是想告訴我要有同理心。她們已經很慘了，我們要多理解體諒一下她們對不對？」
「對個屁！」
曾小賢繼續問道：「如果剛才那個問題的受害者是胡一菲，她會怎麼做？」
「那子喬哥就死定了，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一菲姐也會追殺他。」
「這下你懂了吧。」曾小賢雙手一攤，「你再想一想能跑來找子喬算帳的前女友性格更應該像你，還是像胡一菲？」
咖喱醬這下徹底懂了。
曾小賢語重心長地教育咖喱醬：「這世界上慘的人已經很多了，就像我們被逼著只能蹲在這裡瑟瑟發抖難道不慘嗎？
「怎麼沒看見她們理解體諒一下我們，搜完東西順手歸個位？
「而且就算她們再慘，這也不是她們可以像這樣隨意打著一個偉光正的理由，去損害其他不相干的人的東西。」
曾小賢越說越激動：「難道被渣男渣了就可以像錦衣衛一樣把別人公用的套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翻個底朝天，難道被渣男渣了就可以像個土匪一樣蠻橫地搜一個陌生人的身？
「就因為她們是受害者，所以可以無視自己對其他人造成的傷害？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隨著曾小賢語調的越發拔高，整個3602都陷入了一場死寂。小賢這才注意到套間所有人的目光不知不覺間都已經因為他過於激昂的腔調集中在了他身上。
「那啥……要不你們就當我什麼都沒說？」看著子喬的前女友們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己，小賢瞬間就慫了。
「別呀，你既然這麼會說，那就多說一點。」一個看上去就很驕縱蠻橫的女生趾高氣昂地說道。
曾小賢討好道：「既然你們要我多說一點，我就說了。
「其實吧，我是一個情感類電台節目《你的月亮我的心》的主持人。
「各位美女，看你們因情所困的樣子，實在是不好。
「要不要試著跟我這個專業人士傾訴一下？」
那個嬌縱蠻橫的妹子冷笑道：「呵呵，你的月亮我的心，什麼垃圾電台節目，沒聽說過。」
曾小賢氣的牙痒痒。
另一個看上去就不好相處的美女緊接著說道：「就是，一個聽都沒聽說過的，垃圾電台節目的垃圾主持人，憑什麼指責我們。」
這兩人這麼一開頭，客廳里又是一片嘈雜聲。
「對呀，我們又不是沒有理由闖進來的，我們是為了教訓那個渣男，是為天底下的女性除害。」
「找了呂小布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肯定是被這些人不知道藏到哪裡去了，他一定就是渣男的同夥，我們還沒找他的麻煩，他竟然指責起我們來了。」
「渣男的同夥，沒準也是個渣男。」
「那我們教訓他是不是也算為民除害？」
「教訓他，然後逼問出小布到底在哪。」
「只是教訓他也太便宜他了，這種渣男怎麼可以做主持人帶壞聽眾，我們一定要去舉報他。」
「對，舉報他，還得讓他在他那個破節目裡跟我們公開道歉。」
霎時間前女友們群情激奮，她們紛紛開始指責起曾小賢。
教訓，逼問，舉報，逼迫道歉，一套流程規劃的行雲流水，渾然天成。
當然，不是所有的前女友都是這副德行，只是那些三觀正常的女生的數量相比整個前女友群體實在太少。
於是她們為曾小賢爭辯的聲音，讓大家不要激動的勸告，就這麼隱沒於其他人群情激憤的指責當中。
咖喱醬扯著曾小賢的衣角小聲嘀咕道：「曾老師，要不你先跑吧。」
曾小賢怒極反笑。
跑？我憑什麼跑？我欠她們的啊？！
再說了，跑有用嗎？
她們都打算去電台舉報我，砸我飯碗了，我再跑不就成她們孫子了！
曾小賢氣得滿臉通紅，渾身顫抖。
他原本是想等這些前女友們發泄完了，在和她們講道理。
結果小賢自己反而如此深刻的了解到了一個道理。
無論是以什么正當的理由或者藉口來行使暴力，暴力就是暴力，沒有正義可言。
並且如果你在第一時間沒有選擇遏止它，而是妄圖像自己這樣，等著她們怒氣發泄完之後再好聲說話。
那你就會發現暴力最終會演變成一股無法遏制的浪潮。
曾小賢很生氣，很氣憤，很惱怒。
不僅僅是因為他被人誣陷是渣男，他的節目被人看不起。
更過分的是，她們竟然想要去電台舉報他，讓他丟飯碗，還要當眾道歉，徹底坐實自己的渣男名頭。
要知道自己明天晚上就要試鏡了，一旦試鏡成功，自己就能成為自己夢寐以求的電視節目主持人。
小賢距離實現自己人生的價值和夢想，就差這最後一步，就差這最後一天。
甚至曾小賢都不敢確定，這是不是自己此生唯一的機會。
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自己可能再也沒辦法出現在鏡頭上了。
為了這最後的試鏡成功，無論是小賢自己還是他的朋友們，都付出了很多很多。
自己為了準備這最後的試鏡每天凌晨下班回來還要一遍一遍的讀稿子，背稿子，記稿子，念稿子，每一個吐字發音，語速節奏都力求完美。
小賢都快記不清自己究竟幾個晚上沒有好好休息了。
南風也為了自己的試鏡忙上忙下，給自己借專業的攝影機，做心理輔導，幫自己看稿子，用他在聲音方面的過人天賦一遍一遍的點出自己的不足，給自己指出進步的方向。
像南風記憶力這麼不好的人都快把自己的稿子背下來了，更不要說他連生病了還記掛著自己的試鏡。
還有咖喱醬跟關谷。
明明是周六的大好休息時間，他們任勞任怨，不要報酬的，陪著自己一遍又一遍地尋找鏡頭感，鼓勵自己不要緊張，放輕鬆。
結果你們居然想要。
居然想要砸了我的飯碗與事業，毀了我的夢想和人生！
那就不要怪我跟你們拼命了。
我連胡一菲都敢懟，你們這些貨色算老幾啊？
「閉嘴！」
曾小賢大喊，整個客廳的嘈雜都被他一個人壓制住。
不就是讓我多說一點嗎？那我就多說給你們聽！
但是既然要讓我發言，那這個地方就只能有我一個人的聲音。
因為我，曾小賢，是主持人。
我就應該是這個舞台唯一的主導者！
曾小賢慢慢站起身來，從半蹲著的佝僂身軀一步一步變得昂首挺胸。
在他兇狠的氣勢下，哪怕是再蠻不講理的人一時間也心驚肉跳，不敢出聲。
他一步一步走到了客廳的最中心，俯視著他面前圍成半圈的子喬前女友們。
「是誰教你們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在別人的住所，無視住所的主人，翻箱倒櫃只為了找一個你們都沒辦法確定他一定就在這裡的人。」
「是誰教你們可以這麼無法無天的在別人的住所，無視住所的主人，違背主人的意願對他上下搜身的？」
「是誰叫你們可以這麼無法無天的在別人的住所，無視住所的主人，信口雌黃，滿嘴胡編亂造，因為自己毫無根據的猜測就要毀掉一個人的人生？」
「直視我，回答我！」
曾小賢怒目圓睜，積攢的怒氣徹底爆發。
「你凶什麼凶啊，你知不知道……」最開始那個嬌縱蠻橫的女生出聲了。
然而曾小賢餘光一掃就撲捉到了她的動靜，直接扭過身子直視她，打斷了她的發言。
「你知不知道強闖民宅，搶劫財物是犯法的？」
如果對突發事件的反應能力機會為零怎麼辦？
那就不要讓突發事件發生。
把一切事情都控制在自己的節奏，或者說讓整個舞台的節奏都跟隨著自己的節奏運轉。
這就是曾小賢作為一個主持人最欠缺的控場能力，而絕境中的曾小賢，終於開竅了。
我是主持人，一切就得按著我的節奏來走。
我今天不是跟你們搞辯論，不是跟你們搞訪談，更不是為了跟你們互動的。
我今天就是來罵你們的！
那我憑什麼讓你發言，憑什麼讓你說話？
「我們什麼時候強闖民宅。什麼時候……」另一個不好相處的美女一出聲，同樣被曾小賢扭過身子直視她硬生生將話題打斷了。
「就像你們可以沒有證據的指責我是渣男一樣，我也可以沒有證據的指著你們強闖民宅，搶劫財物。
「不對，我有證據。」
曾小賢指了指一片狼藉的3602：「整個套間都是你們搞亂的，到處都是你們的指紋和腳印，電梯間的攝像頭應該有你們不懷好意準備來到3602的證據，這都是物證。
「至於人證，我也有。
「是不是，關谷，咖喱？」
關谷和咖喱一副見了鬼的驚悚模樣，但還是後知後覺的連連點頭：「對。」
「看到了嗎？如果你覺得人證還不夠，整層樓的租客都可以為我作證。」
「你這是誣……」另一位前女友發聲，照樣被兇狠的眼神打斷了。
「我這是學你們的。」曾小賢輕聲說道：「你們仔細想想就應該知道就你們剛才討論的這個流程能不能毀了一個人？
「那你們憑什麼認為這個被毀了的人就什麼也做不了只能老老實實被你們毀？他就不能破罐子破摔也毀了你們的人生嗎？」
「別信他的，我們人多，而且……」
「我知道你們人多，可是人多有什麼用？
「你們要打我嗎？我就站在這裡給你們打，你們打完我直接報警，連人證都不需要就能直接證明你們強闖民宅。
「對了，雖然我不打女人，但我女朋友是跆拳道黑帶，打遍天下無敵手，你們真要動手她正當防衛就能把你們一個個送進醫院。」
曾小賢逐漸開始覺醒了主持人的另一個特質，說瞎話眼睛都不眨一下。
這讓咖喱和關谷兩人簡直刮目相看，一個人竟然能瞬間進化到如此地步？
「你們要比輿論嗎？我好歹背後靠著一個電視台，我們電視台想捧我很久了，一直沒找到機會，現在正好，有爭議才有熱度，有熱度才有名氣嘛。
「到時候我背靠著一整個電視台跟你們打輿論戰，而且電視台上上下下都要感謝你們，就這個話題，夠我們電視台上上下下流量吃飽一整年！」
曾小賢開始信口胡謅，他算是看出來了，就自己面前這個幾個貨色，你弱她就強，你強她就弱。
只要你扯旗扯得比她們還好，她們就拿你沒辦法。
「對了，就算老老實實打官司你們也打不過我，我朋友的乾媽是整個魔都最知名的大律師之一，哪怕她不擅長這方面的官司也能幫我們介紹個這方面的大律師。
「我真想不明白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來你弱就有理這一套？」
小賢說著轉向一個偷偷摸摸打算按手機的女生：「怎麼了？打算錄音？早說嘛，你想要證據我也想要啊，不然告你們連你們是誰都不知道。
「關谷，去臥室拿攝影機，她們錄音我們錄像，真刀真槍擺證據說話我們也不怕！
「咖喱，去叫一菲過來，今天聊不出個誰對誰錯誰也別想走！」
「不用了，你們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我們怎麼可能不過來看一看。」一菲，展博和宛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3602門口。
「人多欺負人少，都欺負到我們愛情公寓頭上了，我看誰敢！」一菲說著掏出一根伸縮甩棍，然後當著那些前女友的面把這個甩棍硬生生折成兩半。
甩棍落地，發出鐵質材料清脆的聲響。
這讓某些另有心思的前女友徹底沒了心思。
「一菲姐，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咖喱醬開心地跑到一菲身邊求保護，原本低聲下氣的姿態也瞬間有了底氣。
一菲摸了摸咖喱醬的頭，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曾小賢：「從某人說他有個跆拳道黑帶，打遍天下無敵手的超級無敵可愛大美女女朋友的時候就來了。」
曾小賢一囧，險些破功。
還有，這個超級無敵可愛大美女自己應該沒說過吧？
你這是在給自己加戲啊。
隨著關谷扛來錄像機開始拍攝，曾小賢繼續說道：「現在錄像機就在這裡，放心，這個儀器非常專業，專業到法院能很容易判斷視頻有沒有被人篡改過的痕跡，這樣已經足夠公平公正了吧？
「那麼現在，不用擔心誣陷，不用擔心誹謗。我再一次問我剛才的問題。
「是誰教你們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在別人的住所，無視住所的主人，翻箱倒櫃只為了找一個你們都沒辦法確定他一定就在這裡的人。」
「是誰教你們可以這麼無法無天的在別人的住所，無視住所的主人，違背主人的意願對他上下搜身的？」
「是誰叫你們可以這麼無法無天的在別人的住所，無視住所的主人，信口雌黃，滿嘴胡編亂造，因為自己毫無根據的猜測就要毀掉一個人的人生？」
「直視我，請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回答我，回答我！」
曾小賢看著鴉雀無聲的眾人輕笑道：「我是真不知道你們和呂小布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冤有頭債有主，呂小布欠你們的你們去找呂小布。
「他騙財你們就去告他騙錢，他騙色你們也可以告他詐騙，就算你們在網上謾罵他，指責他，只要是他做過的真事，那也是他應得的代價。
「但是你們不能高舉著教訓呂小布的理由在這裡胡搞瞎搞，否則你們和他有什麼區別？」
啪啪啪，掌聲雷動。
率先鼓掌的竟然是前女友群里的那幾位清流，她們在之前討論砸門的時候就一直保持否定，後來搜尋的時候也只是坐在沙發上看著其他人，甚至是最後她們一直在保護的小賢的名譽。
她們的聲音很小，小到隱沒在群情激憤的人群中。
她們的聲音又很大，因為從始至終她們只聽得見自己的聲音，而沒有被其他人影響。
那些清流朝著小賢幾人不斷道歉。
「說的真好。」她們笑著點頭，「雖然我們是在找小布要一個答案的，也不知道怎麼就搞成了這樣，但現在這個答案我們也可以接受。
「非常抱歉打擾到了你們的生活，我們會幫忙整理這個套間的。
「還有，希望你們幫我們告訴小布一聲，讓他滾蛋吧。
「我們放過他了，也希望有一天他能放過自己。」
關谷也朝著她們鞠躬，剛才自己被那三個笨蛋上下摸索的時候，也是這幾個妹子幫忙解救了自己。
小賢朝著清流妹子微笑示意，然後轉頭看向剩下的妹子：「那你們呢？」
「你說吧，你想要我們怎麼做？」群體的力量在強勢時是阻擋不了的，但當它弱勢時也能瞬間土崩瓦解。
隨著那幾個清流妹子倒戈反擊，這個來勢洶洶的群體終於投降了。
「向我們三個道歉，收拾屋子，而且我不想看見我受到一條舉報，否則我就順著攝影機里的臉去找你們。」
「對不起。」
……
等到送走了最後一個子喬的前女友，看著重新恢復整潔的3602。
曾小賢長出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呼，嚇死……累死我了。」
胡一菲怔怔地望著曾小賢，眼裡是難得的欣賞。
「看不出來啊曾小賢，你居然也有這麼男人的一面。」
「那是。」曾小賢得意洋洋的甩甩頭髮，整理了一下髮型。
「怎麼樣？賢哥今天帥不帥？」
眾人不約而同朝他豎起大拇指。
「簡直是帥呆了！」
6000字超超超大章，本來想停在曾小賢喊閉嘴那裡，但是這樣的話我怕大家會給我寄刀片。
也請大家放心，雖然作者有時候喜歡寫一點壓抑的，但是我真不是什麼虐主癖。
還是子喬和美嘉這一對比較頭疼吧，主要是想改變子喬的人設要慢慢來，我始終堅信改變渣男不能只用糖果，還得用柴刀，柴刀和糖果一起用才有效。
柴刀割狠了，給他餵糖才更甜。
還有，首訂是三百出頭又，均訂是二百五十左右。
感謝大家。
作者身無長物，只能儘量用更多的字數和更好的質量來報答大家。
也請大家多多支持，多多反饋，這樣可以死死壓制住作者的文青病，哈哈哈。
感謝章節也會在下周不定期發布。
周六周日作者應該是不太可能像今天這樣將近一萬字的，但是放心，我們周一繼續好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