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們在乎的是什麼,卻也知道鬧出事來後果會怎麼樣,所以故意這麼折騰,弄這麼一出,目的就是為了看我們這樣手忙腳亂,從中得到快樂。記住本站域名」
「那就是個瘋子!」
候淑愉怒聲,第一次這麼厭惡一個人。
候淑德,湛起北,柳鈺敏,柳鈺清,湛南洪都在書房裡,聽見候淑愉的話,大家神色都更是沉。
在酒店裡埋那麼多定時裝置,而且一開始大家還不知道,直至趙起偉的禮物出現,帶出一個孩子來,他們才察覺,開始排查。
因為知道他是個肆意妄為的人,每個人很緊張,還要顧慮那麼多客人,來來回回,耗神耗力。
這都不說,尤其擔心趙起偉真的做出什麼來,所以即便心裡想著他可能不會那麼膽大,卻也不敢小覷。
最後事實也的確如此,他鬧的那麼大,最後定時裝置爆出的卻是煙花。
放了整個半個小時。
除此之外,他沒做一件傷害人的事。
你拿他根本沒有辦法。
就像他說的,他是送禮。
半個小時的煙花,這不是禮是什麼?
柳鈺敏神色沉沉:「這孩子我們不是沒有見過,以前也只以為他性子乖張,不是個好相與的,但現在看,這孩子從骨子裡就是壞的。」
「壞透了底。」
柳鈺清說:「這幾年,因著這個人,林簾不知道受了多少罪,我們如果……」 如果能早點找到林簾,那就好了。
可這話卡在了喉嚨,無法說出。
大家沉默了。
他們知道柳鈺清要說的是什麼,可沒有如果。
湛南洪看大家神色都很沉重,心情也是極其難受,他說:「也就今天了,今天一過,他日子也就數有頭了。」
候淑德抬頭:「南洪,沒事,先苦後甜,不影響。」
「這段時間得讓你好好費下心了。」
湛南洪趕忙說:「媽,這是我該做的,不費心,您放心,趙起偉我們一定會把他抓回來,讓他再也傷害不了任何人。」
候淑德點頭:「你去忙吧。」
正好,湛南洪手機響,他沒再耽擱,離開了書房。
候淑德對柳鈺敏和柳鈺清說:「你們也去看看客人,媽這沒事。」
兩人知道候淑德內心的強大,她不是那麼輕易被擊垮的,尤其有了林簾。
兩人不多說,也離開了書房。
候淑德看候淑愉:「你……」 「我走,我去看可可,那孩子跟漫枝玩的不知道怎麼樣了。」
候淑愉自覺離開,她知道候淑德和湛起北有話要說。
林簾自去找可可後,人就沒再出現,到現在都沒個影,電話也沒有。
她的老姐姐,不可能放心。
書房裡一個個離開,最後也就只剩下候淑德和湛起北。
候淑德看著湛起北:「湛老哥,趙起偉我不了解,但廉時這孩子多多少少我有些了解,他的本性我是知道的,但林簾那孩子現在身體不好,她和廉時的事又在那杵著,兩個人現在在一起,我有些不放心。」
候淑德這話說的很委婉了,但一聽便明白,候淑德不放心林簾和湛廉時在一起。
尤其這幾個小時,一點消息都沒有。
湛起北一直沒說話,他知道候淑德有話要說,同時他也有話要對候淑德說。
「淑德,林簾和廉時,你我都看得出來,這兩個孩子不是沒有感情。」
「尤其是林簾,她心裡難受,我覺得她跟廉時在一起反而好。」
「有些怨,有些怒,有些恨,面對我們她是不會顯露出來的,她一直憋在心裡,不好。」
「和廉時一起,她可能還會發些出來。」
「我覺得,發泄出來比憋著更好。」
「而且今天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趙家那孩子,不是個省油的燈。」
「淑愉說昨天鬧那麼一出,他是故意讓大家慌亂而愉悅自己,但據我對那孩子的了解,他針對的是廉時。」
「有件事,我想現在我有必要告訴你了。」
「當年……」 …… 米蘭,一寧靜村落。
一座兩層樓高的小洋房。
趙起偉坐在陽台上的躺椅里,手裡拿著一杯紅酒,聽著裡面放著的貝多芬鋼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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