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球是經過訓練的狗狗,它的攻擊力不強,但是警惕心很高,四季在程家走丟,我一開始想可能是以為雪球可能在程家就被投毒了,可現在看來是有人把他們帶出了程家,程家附近那麼多攝像頭,怎麼可能什麼都拍不到?」
沈鈺微微斂眉,似乎想到了什麼,遲疑了一下道,「所以,你覺得是程家的人做的?」
我點頭,「而且,那個人應該和四季很親昵,不然四季不會輕易跟著她出程家。」
頓了頓,沈鈺蹙眉,「你懷疑是程雋毓?」
「沒有可能嗎?」看向他,我繼續道,「木子當年不想讓四季認程家,更不想讓程雋毓知道四季的存在,我一開始只是覺得四季畢竟和他骨肉相連,對於四季而言,這個世界上如果能多一個人愛她,那是最好不過的,可是現在看來不是,程雋毓想要把四季永遠養在程家,她根本不想讓四季和我走!」
沈鈺抿唇,看著我,有些不同意道,「程雋毓經商多年,他不可能做這種事,一來他如果有心留下四季,雖然可以暫時讓四季留下,但四季要成長,她是程家的孫女,以後勢必要會出席各種宴會,圈子就這麼大,要不了多久,傅慎言和你就都知道了。」
我低眸,掰著手指,有些煩躁,「也許,是他和傅慎言同時設的局呢?」
沈長林看向我,微微蹙眉,「沈姝,我們先回去。」
看著他們都覺得我這話不對,我心裡的煩躁更加重了。
一路上,我什麼話都沒說。
回到酒店,沈鈺被沈長林叫走,我坐在房間裡,坐立不安,整個人暴躁難耐。
找到雪球後,我就更加覺得四季有可能就是被程家人帶走了。
有些東西,一旦有點苗頭,就越發不可收拾了。
最後,我心裡索性認定了四季就是被程雋毓藏起來的。
想到這裡,我直接出了酒店,打車去了程雋毓住的地方。
程雋毓不住程家,他住在市中心的商業住宅里。
進去很難,必須要預約,在門口,我給程雋毓打了電話。
程雋毓雖然意外,但是沒多說,只是和物業溝通後,便讓我物業帶著我上去了。
房間門已經早早就被打開了,我推門而入,看著房間裡被收拾得整整齊齊的,程雋毓聽到動靜。
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起身倒了一杯水,看向我道,「坐吧!」
我看著他,沒動,只是環視了一圈這套房子,很意外,商業住宅區的房子弄成小三層,豪華闊氣。
沒有過多的欣賞他的房子,我直接開始在房間裡找。
見我如此,程雋毓蹙眉,「沈姝,你什麼意思?」
我跑遍了所有房間,沒看到一個孩子影子,心裡不由怒火中燒,接過他手中的水杯。
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朝著他潑了過去,神態已經有些繃不住了,「程雋毓,你最好把四季快點還給我,你別想打什麼歪主意,我不可能讓她和你生活在一起的。」
他蹙眉,臉上的水嘖滑落在襯衫上,目光微斂,「你什麼意思?」
我沒打算和他墨跡,直接道,「你大費周章的搞這麼一出不就是為了把四季留下嗎?我告訴你,不可能,我永遠不可能把我女兒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