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傷一發而動全身，也就是如此了。
跟在傅慎言身後，我也進了衣帽間，換了衣服。
見我換好衣服，他一愣，淺笑，「我去公司，具體了解一下情況，你在家等我！」
我淺笑，仰頭看著高我一個頭的他道，「你去公司了解情況，我去醫院看周然兮，我雖然不懂公司的事情，但盡綿薄之力也是可以的。」
他挑眉，在我臉上落下一吻，「讓你留在家裡，屈才了，我是不是應該考慮讓你去公司給我好好當我的秘書。」
我哼了一聲，「我就只能當秘書嗎？」
他好笑，「你想當什麼都行！」
不和他貧嘴，我拿了包和車鑰匙，出了別墅，互相叮囑後便一人去公司，一人去醫院了。
從別墅到醫院，大概半小時的時間，車子時，遇見要進醫院的劉悅。
我高聲叫住了她，「劉小姐。」她年紀比我大一些，我一時間想不出什麼好的稱呼，就開口了。
她一開始沒聽見，我叫了好幾聲，她才回頭，見是我，微微愣了一下，有些意外道，「沈總！」
跟上她，我淺笑，「你別叫我沈總了，我離開傅氏都幾年了，你就直接叫我名字吧。」
她笑笑，「習慣了！」
我抬手按了電梯，見她臉色並不好，頓了頓道，「你是過來找周然兮的？」
周然兮出事住院，我應該用的是看，而不是找，但看她的樣子，並非是過來看望的。
她電梯，面色有些冰涼，頓了頓看向我道，「你是過來看她的？」
我點頭，遲疑了一下，看著她開口道，「所以，是你嗎？」
她苦笑，看著我，反問，「我如果說不是，你會信嗎？」
頭條上有她抬手推周然兮的視頻，拍照著很清晰，甚至兩個人的表情都格外的明顯，只是照片裡插入了聲音，所以，兩人在出事前的對話，並沒有。
遲疑片刻，我看向她，算是比較真誠的回答，「這個我沒辦法判斷，但目前看來，我暫時找不到你推她的理由。」
她淡笑，倒是有些不在意了，微微聳肩道，「這種事，還真不好解釋。」
電梯門打開，裡面一群一聲推著剛做完手術的病人出來，我和她讓開了一條路。
等人從電梯裡都出來了知乎才進去，按下了電梯層，我看向她，「你今天來，是道歉，還是澄清？」
她握著包包，苦澀一笑，「看情況吧！」這話很輕，幾乎沒什麼情緒。
我抿唇，不再開口了。
倒是讓我想不通的是，劉悅和周然兮看上去並不是會有交集的兩個人，怎麼會就在年會上發生摩擦呢？
電梯門打開，劉悅遲疑了一下，看著我道，「沈……小姐，你先進去吧，我一會進去！」
我愣了一下，也沒有做過多的解釋，索性便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