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莫名其妙的罵,他愣了一下,開口道,「怎麼了?」
我抿唇,不語,從床上下來,腳還沒落地,就被他橫抱了起來,「抱歉,下次我克制一點。」
我白了他一眼,進了浴室,我沒從他身上下來,任由他抱著洗漱了臉。
「傅慎言,你下次再這樣,我們就分床睡。」
他挑眉,將我放在地上,開口道,「那你弄的,怎麼說?」
我一愣,有點反應不過來,我什麼時候?
他抿唇,一雙黑眸噙著笑,我後知後覺的看到他衣服上的白色液體。
反應過來是催乳後的後果,一時間臉色發燙,張了張口道,「我……我又沒讓你抱我!」
他淺笑,「恩,下次我注意。」
我……
「沒事,只要餵完孩子,就不會一直有了,這是產婦的常態,看樣子,四季應該能吃飽。」他說著,將身上沾了白色液體外套脫了。
我沒理會他,將他推出了浴室,隨後將身上的東西洗淨。
出了浴室,我找了身衣服換上,傅慎言在樓下做早點。
見我換好了衣服,看著我道,「吃了早點再過去!」
「現在就過去。」我提著包包,壓根沒有心情吃早點。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情緒,他無奈,只好拿了兩個煮好的雞蛋遞給我道,「車上吃。」
隨後拿了鑰匙同我一起出門,上了車,他啟動了車子。
一路上見我也不願意說話,他開口道,「我找了兩個保姆,你暫時用著看看,如果不合適過完春節再換,恩?」
「好!」應了一聲,我便又繼續沉默了。
他似乎有心和我扯話題,繼續道,「等把四季接回來,我們去趟醫院。」
我下意識蹙眉,「去醫院做什麼?」
他挑眉,嘴角上揚,「你打算一直不治?每次都不舒服?」
我……
「這種事怎麼治?」心理障礙引起的,又不是生理。
他抿唇,「是病就能治,怎麼治,醫生說了算。」
頓了頓,他繼續道,「況且,你的失眠一直都不太好,不去看這麼拖下去也不好。」
「最近已經好很多了。」我開口,他不知道孩子剛沒了的那幾天,我幾乎沒辦法睡著,現在已經算是很好了。
他抿唇,一雙黑眸似笑非笑的噙著淺薄的笑意,眉梢上溢出意味不明的深意,帶著幾分晦暗的邪魅之色,「每天都像昨晚,你打算榨乾我?」
我……
抬眸看著他,我情緒有些淡,「你要是不碰我,會榨乾?」
他扶著方向盤,蹙眉,「你什麼時候這麼渾了?」
說話間,他拉著我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我的手背,開口道,「你知道反應慢一點,次數多了,傷口會感受,以後一樣要去醫院。」
我看向他,理直氣壯,「你只要不碰我,我就不會有傷!」
他眸色沉了沉,「所以,你是打算憋死我,謀殺親夫?」
這男人,嘴巴什麼時候這麼毒辣了。
我沒好氣,「也可以,反正你死了,我有孩子又又遺產,後半輩子都不用操心什麼了。」
「你想得美!」紅綠燈路口,他停下車,咬了我一口,格外的疼。
像是懲罰。
見我手裡還拿著出門他塞在我手裡的兩個雞蛋,挑眉,「趕緊吃了。」
我抿唇,「不想吃!」
綠燈,他啟動了車子,看著我玩著兩個雞蛋,眸色深了幾分,「昨晚沒玩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