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拿水杯倒水,但微微失神就將杯子弄掉了,碎了一地。
蹲下身子去撿,臥室門就被打開了,傅慎言眉梢上帶了怒意,「燙傷了沒?」
他走向我,一把將我抱起放在床上,薄唇緊抿,瞧著有些凌厲。
我愣了愣,有點感覺像是做錯事道,「沒,杯子砸了。」
他抬眸看我,「想喝水?」
我點頭。
他起身給我倒了一杯水,叫了張嫂上來收拾殘局。
想著他和程雋毓談事,我不由開口道,「你去書房吧,程醫生還等著你。」
他將張嫂端上來的早點放在我旁邊,開口道,「沒事,他可以多等一會。」
我……
陪著我吃了早點,傅慎言才去了書房。
昨夜睡得好,我此時要再睡也睡不著了,在床上玩了一會手機,實在無聊。
想著去書房找些書看打發一下時間,程雋毓給我敷了藥,腳踝也沒那麼疼了。
挪著去了書房,因為傅慎言和程雋毓在裡面談事,我抬手敲門。
手還沒落下,裡面就傳來傅慎言低沉的聲音,「她怎麼樣了?」
「高燒不斷,精神有點恍惚,莫家給她找了醫生,幾步都是寸步不離的守著,林宛被調離,沒時間顧忌她。」
頓了頓,程雋毓繼續道,「你不打算去看看?」
「沒必要!」傅慎言開口,「當年陸焰走的時候是因為她沒有親人,現在她有莫家,不會出什麼事。」
程雋毓嗯了一聲,淡淡道,「你和沈姝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了,認真了?」
「她是我妻子,夫妻之間想要用認真來形容?」傅慎言聲音很淡,但呆著幾分桀驁,「你呢?這麼多年了,釋懷了?」
「釋懷什麼?」程雋毓似乎不太高興。
「既然釋懷了,你也應該找個人結婚好好過日子了。」傅慎言這話,說得極其自然。
「靠!」我第一次聽程雋毓罵髒話,「傅慎言你沒毛病吧?我是擔心我賴著你影響你們夫妻生活,所以把主意打在我身上了,你怎麼不讓謹嚴結婚啊!」
「他心裡有人,結婚是遲早的事,倒是你,那李木子究竟和你什麼關係?當時車禍我看你捨命救她,以為你認真了,怎麼最近沒見你有什麼反應了?」
我第一次覺得傅慎言那麼八卦,推開門無語道,「傅慎言,你乾脆去開了個婚姻中介所好了。」
兩人皆是一愣,看了我一眼,傅慎言挑眉,「怎麼了?」
我聳肩,「我來找幾本書!」
想了想,我還是有些好奇的看著程雋毓道,「程醫生,你和木子到底怎麼樣了?這段時間你能聯繫得上她嗎?」
程雋毓微微一愣,頓了頓道,「不知道!」
就冷冰冰的給了我三個字,我一時間差點沒壓住怒火朝著他吼,剛才他和傅慎言的談話,我還以為他對木子不一樣呢。
這語氣我怎麼聽著那麼不在乎啊!
找了書我就走了,看了一眼傅慎言道,「你要是不忙的話,送我去一趟顧氏。」
傅慎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