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應過來,開口道,「你是不是想喝水?」
我點頭,她伸手去拿,被人搶先一步,我們本能的看過去,見是傅慎言。
歐陽諾見到她來,笑得格外曖昧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起身站在了一邊。
傅慎言坐到了我身邊,將我從病床上扶起,讓我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隨後將手中的杯子湊到了我嘴巴。
我本身也特別的渴,此時雖然心裡多少有些異樣的情愫,但還是沒有矯情的喝了幾口水。
嗓子舒服了一些,傅慎言依舊還摟著我,開口道,「還要嗎?」
我搖頭,開口道,「謝……謝!」嗓子依舊還是有些難受。
他抿唇,沒開口,將水杯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柜上,看向歐陽諾道,「需要叫醫生過來看一下。」
歐陽諾點頭,後知後覺的小跑了出去。
我挪了挪身子,想要從傅慎言懷裡出來,被他按住,低沉磁性的聲音裡帶著命令,「好好待著!」
我微微蹙眉,嗓子有些疼,「傅慎言,這樣躺著我不舒服。」
他微微斂眉,好在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放高了病床,隨後將我著靠在了床上。
歐陽諾叫來醫生,替我檢查了一邊,量了體溫後,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生道,「燒是退了,可能會有短暫性的疲憊,多喝水,記得按時吃藥,在醫院裡養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好好,謝謝醫生!」歐陽諾開口,送走醫生後,看著我道,「沈姝,你真的是大難不死啊,都燒到四十度了,還沒燒壞腦子,真的是奇蹟!」
我笑笑,實在沒有力氣和她說話,只是看著她淺淺的笑。
傅慎言見此,看著她道,「這邊我照顧,你有事去忙吧!」
不知道歐陽諾是不是故意的,她看著傅慎言,一臉認真道,「我不忙,我一個閒人能忙什麼,閒著呢!」
說著笑著看著傅慎言道,「倒是你,傅總最近應該挺忙的吧!」
傅慎言蹙眉,一臉的嚴肅,原本就話少的他,此時干錯一句話不開口了。
大概是剛吃了藥的關係,我又開始有些疲憊了,一時間靠著靠著便閉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的,倒是又睡著了。
接下來的兩天,傅慎言一直都在醫院,一日三餐都是他照顧,就連上廁所都是他陪著。
我有些糾結了,看著他道,「傅慎言,我已經好了,你去忙吧!」
他像是沒聽見我說的話一樣,將手中的水杯遞給我,開口道,「吃蘋果!」
我一時間無語,頓了頓,還是開口道,「我今天就可以出院了,這幾天謝謝你了!」
他嗯了一句,似乎壓根就沒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看著我道,「四季這個暑假一直沒出去,想過來看看你!」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提起四季,已經八月了,仔細想想暑假已經過去了,之前答應她要帶著她去淮安的,這段時間忙著忙著就把這事忘記了。
「她最近還好嗎?」我開口,有些心虛,說話聲音都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