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噠!
激烈的槍聲同時響起,現在黑衣壯漢也顧不得是否會被其他區域的僱傭兵發現了,端起國產突擊步槍,毫不猶豫地掃射著,從槍口噴吐而出的火舌,將他那張堅毅的大黑臉映襯得殺氣四溢,同樣對周圍失去理智的僱傭兵展開無情的屠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幸虧,這些僱傭兵的身體在得到野獸般的強化之後,智力卻有了明顯的下降,竟連武器都不知道怎麼用了,在面對黑臉壯漢的無情掃射時,變成了一頭頭引頸就戮的野獸,紛紛倒在地上,身體不住地抽搐著。
「總算搞定了,幸虧這些傢伙不需要像《生化危機》里的喪屍那樣,必須爆頭才行!」
眼看著全部敵人都滿身彈孔的倒在地上,黑衣壯漢鬆了一大口氣,擦了擦不存在的虛汗,這才看向周策與秦曉的方向:qqxsnew
「你們沒事吧,有沒有被這些喪屍傭兵咬到……」
可他的話剛剛說到一半,就尷尬地閉上了嘴巴,只見周策以一個公主抱的姿勢,把秦曉單薄的身體護在胸前,結實的胸膛與她的「旺仔小饅頭」緊緊地貼在一起,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你們……你們……」
直到這時,周策兩人似乎才剛剛發現危險已經被黑衣壯漢一梭子子彈解決了,慌忙分開,還沒看到秦曉臉紅呢,反倒是周策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不好意思,我剛才……剛才……」
他剛想用雙拳難敵四手為自己開脫,可突然想起在之前的地下通道中,兩人就發生了一次尷尬的誤會,不由一個字都說不下去了。
「嘿!想什麼呢?倒現在你還沒有發現嗎?我可是個爺們兒!」
可是,秦曉的下一句話,卻令周策頓時失去了對表情的控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地盯著身材單薄的秦曉,在寬大的警服和黑衣人的西服籠罩下,還真的無法分辨出他是雌是雄。
可這個結果,遠比周策被當做色狼教訓一頓更加難以接受,忍不住顫抖著嘴唇說道:
「那你……你怎麼還扎著馬尾辮?」
「這是偽裝,偽裝懂嗎?你沒有發現我穿的警服是男款的?」
周策被秦曉點醒,這才發現,套在秦曉身上的,的確是一身筆挺的男款警服,讓他更加英武的同時,也更具氣勢。
「原來……我都只是一廂情願啊!」
周策的臉色從剛剛羞澀的潮紅,漸漸變得比黑衣壯漢的臉還要黑,一時間竟不知道應該怎樣面對秦曉。
是該責怪他的隱瞞?
還是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繼續合作?
此刻的周策心亂如麻,不得不承認,秦曉身上那種帥氣和柔弱混雜的中性美,對他這種沒有經歷過情情愛愛的小少年,還是有極大的吸引力的,只可惜……
他還未來得及萌芽的淡淡情愫,就被一個誤會狠狠碾碎了……
一想到這些,周策就感覺痛不欲生,心中的殺意再也無法壓抑,一定要把這裡的始作俑者揪出來,好好教訓一番,才能消除他心頭的失落。
於是,他也不顧秦曉和黑衣壯漢,大步向著通道的盡頭追去,身影竟有些視死如歸的決絕。
「這傢伙……不會是個傻子吧!」
可周策沒有注意到的是,黑衣壯漢正在用一種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他,隨即又將目光落在秦曉的身上,難以置信地搖搖頭:
「這樣的鬼話,他也信?」
聽了黑衣壯漢滿腹揶揄的話,秦曉那張吹彈可破的俏臉才爬滿了紅暈,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除了這個謊話,我還能怎麼辦?你又不是不知道導師多麼看重他,我這年紀,換作古代都能當他媽了!」
只是,黑衣壯漢卻不這麼認為,不屑地撇撇嘴:
「少來!女大三抱金磚,你要是沒動心,幹嘛搞得這麼複雜!」
只可惜,秦曉只是一個不懷好意的眼神,就讓黑衣壯漢乖乖閉上了嘴巴,沒看到周策這種實力非凡,心智堅毅的六邊形戰士,也被她騙得團團轉嗎?
兩人不再多言,趕忙追上周策,擔心失了方寸的他落入敵人的陷阱。
其實,這次任務,只是對周策的一個考驗,算是黑衣人的入門考試,可恐怕就連大智如淵的導師也不會想到,周策的運氣會這麼好,一個簡單的考驗,都會碰到這麼大一條魚。
只是,周策沒走出多遠,就已經恢復了冷靜,除了眼神還不敢和秦曉對視外,已經沒有什麼異常了,而一扇被一個巨大螺栓固定住的閥門,就阻擋在他的面前。
秦曉和黑衣壯漢同時鬆了一口氣,可臉上的神情變得更加嚴肅了,齊齊準備好各自的武器,緊緊跟在周策身上。
直到這時,周策也不得不承認,擁有同伴作為後盾的感覺的確不錯,不需要獨自面對未知的強敵,不管那些作戰小隊的隊員鬧出了什麼么蛾子,但起碼,秦曉和黑衣壯漢還是值得信任的。
想到此處,周策不再猶豫,一雙手緊緊握住閥門上的螺栓,需要兩三個人合力才能轉動的螺栓便在他雙臂微微鼓起的巨力下,緩緩旋轉起來,只聽咔嚓一聲,阻擋在面前的最後一道障礙,終於被他打開。
「不許動!舉起手來!」
幾乎就在閥門打開的同時,秦曉和黑衣壯漢就如同兩條配合默契的游魚,從閥門半開的縫隙里鑽了進去,手中的槍已經指向了自己的目標,而周策則在完全拉開了閥門,才看清另一邊的場景,不由露出了冷森森的獰笑: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只見閥門的另一頭,是一間如同銀行保鮮庫一般的房間,周圍的牆壁全部被鋥亮的金屬所保護,而在這間奇特的金屬房間裡,卻並沒有其他物品,顯得空空蕩蕩,就像保險庫被洗劫了一般。
而在金屬房間的另外一面牆上,是一個相同的閥門,似乎是用來關押什麼可怕的怪物的。
而此刻,一名身穿土黃色祭祀袍的青年,正在奮力地想要打開那扇閥門,似乎並沒有發現周策三人的步步逼近。
「廢物!廢物!廢物!怎麼就打不開!」
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無路可退,這名在僱傭兵面前趾高氣揚的狂信徒立刻失去了方寸,歇斯底里地大吼著,抄起倒在一旁的輪椅,狠狠地砸在緊閉不開的金庫大門上,一張被布條遮住一般的臉上寫滿了失望。
「別白費力氣了,你把別人當做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殊不知,你也會淪為別人的棄子!」
黑衣壯漢望著他漸漸失去力氣的背影,忍不住譏諷地說道,他想起了那些變異成怪物的僱傭兵,同為軍人的經歷令他對這名狂信徒的行為深惡痛絕。
這句話,卻如同一根鋒銳的鋼針,終於將他最後的僥倖也都刺破,就像刺破一個被充斥著謊言的氣球一般。
「不!不會的!無上意志他是不會拋棄我的!我……我是他最忠誠的信徒啊!」
只可惜,緊緊關閉的大門,已經給了他最無法接受的答案。
可是,秦曉卻並不關心他的失魂落魄,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他身旁的那輛已經空了的輪椅,趕忙上前一步,厲聲喝問道:
「那個坐在輪椅上的怪人呢?你把他弄到哪裡去了?」
秦曉的話,似乎觸碰到了什麼神秘的開關,剛才還歇斯底里的狂信徒突然停止了嘶吼,就像一個沒電的玩具一般,身體僵硬地轉過來,出現在周策三人面前的,是一張咧開到極限的笑臉,讓周策立即響起了一個哥譚市臭名昭著的罪犯——
小丑!
周策身上每一根神經都似乎開始向他的腦海傳遞危險的信號,臉色頓時一變:
「快!阻止他!」
然而,即便以周策的伸手,也無法在他的手指落在手機屏幕上之前阻止,一聲悽厲的慘叫聲突然如同灌腦魔音般,狠狠扎進他的意識,瞬間,讓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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