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眼看著下最終決定的重任又落到了自己的肩上,秦曉眼眸里也閃過了一絲猶豫,面對洶湧而來的喪屍大軍,別說沒有經歷過戰爭的小師弟了,就連他們這些身經百戰的戰士也不能說完全不害怕的。【Google搜索】
現在還能夠奇裝滿員,只能說是天大的幸運,然而,沒有周策那樣能夠在喪屍大軍中縱橫來去的絕對實力,每一次失誤,都有可能把所有人都拖進死亡的深淵。
恐怕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一直通過通訊器監控著行動情況的孔教授,都沒有發表自己的意見,而是任由秦曉四人討論得出確定,將是否要繼續執行任務的決定權,交給了他們自己。
他們不是還沒有離開襁褓的娃娃,需要為自己的生命負責,也要為自己的責任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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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讓隊員們自己選擇不就好了?
想要回現實世界的自行回去,想要繼續前進的就要承擔被t病毒感染的風險……
可是,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在秦曉的腦海中,就被她給否定了,那种放任自流的決定,才是現在最壞的決定。
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如果任由想要回現實世界的人自由離去,那對堅定執行任務的人是信心上的絕對打擊,在之後的任務中難免猶豫不決,將會埋下更大的危機,那既是對任務的不負責任,也是對戰友生命的不負責任。
而那個選擇了脫離隊伍,獨自離去的人,就真的能走得心安嗎?
無論接下來的任務能否順利進行,他都將背上逃兵的負擔,再也無法在隊友面前抬起頭來,甚至在巨大的心理壓力之下,走上絕路。
因此,無論是選擇繼續任務,還是放棄撤離,都必須是整支隊伍一起行動,秦曉的決定,就顯得尤為至關重要了。
她擰著眉頭,思索了片刻,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似乎看到了周策那從來都未曾猶豫過的背影,狠狠一咬牙:
「現在撤離,我們自己能安心嗎?我決定……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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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秦曉的話,喀秋莎明顯地鬆了一口氣,而老黑更是永遠堅定地支持秦曉的一切決定,自然不會反對,就連剛才有些膽怯的小師弟也蒼白著一張臉,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最終還是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很好,既然你們決定繼續,那我要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根據我們截獲的氣象衛星顯示,接下來浣熊市附近降雨的機率很小,你們不用擔心病毒的威脅……」
就在這時,孔教授那永遠沉著的聲音在眾人的通訊器中響起,秦曉頓時一愣,眉頭皺得更緊了,抬手按了一下通訊器,沉聲說道:
「孔教授,你早就截獲氣象衛星了吧,剛才是在試探我們執行任務的決心?」
被秦曉語氣不善地打斷,孔教授的聲音里也難得地有了一絲尷尬,卻被他輕描淡寫地敷衍了過去:
「現實世界只能利用你們的通訊器作為信號中轉站,想要截獲《生化危機》世界的氣象衛星,哪有那麼容易,我也是剛剛才得出這個結論的。」
可是,秦曉的臉上卻明顯寫著:
「信你才有鬼!」
只不過,現在的孔教授是無法看到她的表情,也就這麼僵硬地糊弄過去了。
四人小隊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便沒有再耽擱,立刻整理裝備,準備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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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清點,四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只因為剛才阻擊喪屍大軍的時候,耗費了太多彈藥,除了小師弟並沒有開幾次槍,保留下來一些彈藥,可以分給秦曉和喀秋莎意外,老黑的大口徑手槍更是需要專用的子彈,現在他們手中的彈藥可不多了。
「看來,我們不能在承受一場與剛才相同烈度的戰鬥了,必須想辦法悄無聲息地離開這座城市,要知道,還有一座情況未知的浣熊市在等待著我們呢!」
秦曉的擔憂並不是無的放矢,自從他們開始執行這個任務開始,就沒有一件事能夠順利的,鬼知道還有什麼艱難險阻在等待著他們,除非他們能夠找到合適的彈藥補給,否則也只能選擇一路「潤」過去了。
他們可不是遊戲裡的主角,總能從喪屍身上,或者各種匪夷所思的犄角旮旯找到彈藥補給,雖然看起來彈藥稀缺,但總不會淪落到彈盡糧絕的地步。
可是,他們面對的,卻是一個充滿了惡意的異世界,他們能夠依靠的只有自己。
為了緩解彈藥的壓力,他們只能把這間不大的後廚里所有能作為武器的東西全都帶上,老黑更是雙臂一用力,硬生生從那些堅固的貨架上,掰下兩根半米多長的支柱,鋒利的尖端成為了致命的武器,與他那雄壯的肌肉和手腳上的鐐銬相配合,立刻化身一名來自蠻荒的奴隸角鬥士,看起來極具壓迫力。
四人計議已定,便走向那扇被秦曉和小師弟合力堵上的後門,老黑再度展現出大力士的水準,一隻手就把那個橫倒的貨架拎了起來,輕輕鬆鬆地放在一邊,看得小師弟直抽冷氣,再看看老黑那條比他的腰都粗的胳膊,感覺巨石強森也不過如此了,更加不敢說話了。
秦曉沒有工夫安慰被威懾到的小師弟,已經小心翼翼地拉開了後門,警惕地從門縫裡朝外望去。
只見,剛才差點兒把她大卸八塊的那名喪屍,似乎已經認清了無法突破後門的現實,在後門外污水密布的小巷裡漫無目的地遊蕩著,那條斷掉的手臂也早已被他那充滿了t病毒的大腦所遺忘,就像一個對任何玩具都只是三分鐘熱度的熊孩子。
它雖然給秦曉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不可磨滅的傷痕,但秦曉清楚地知道,最具威脅的,並不是它,而是成群結隊的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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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條骯髒惡臭的小巷似乎並沒有吸引其他喪屍的注意,只有這麼一名喪屍在無聊地遊蕩,不知道是不是在尋找可口的食物。
秦曉狠狠一咬牙,便下定了決心,衝著緊跟在身後的老黑打出一個「靜默擊殺」的手勢,便小心翼翼地推開後門,身影如同靈貓一般躥了出去,受傷的後背緊緊靠著牆,躲過那名喪屍漫無目的的視線,衝著小巷的另外一個方向,舉起了手中的槍。
只是,她並沒有選擇親手擊殺那名差點兒殺死她的喪屍,而是警戒著小巷的其他方向,生怕接下來的行動吸引到其他喪屍,進而滾雪球一般,將咖啡館正門的大批喪屍引過來。
作為秦曉的老搭檔,老黑自然與她默契十足,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於是也小心翼翼地從那扇不大的後門擠了出來,別看他身材魁梧,但他的腳步同樣能夠落地無聲,一雙虎目卻是死死盯著那名喪屍的後腦勺,緩緩地靠近過去,並沒有引起喪屍的注意。
看到小巷裡的這場無聲戰爭,喀秋莎也一改必唱反調的作風,一把拉住小師弟的戰術背心,將哆哆嗦嗦的他控制在身後,與他一起趴在門縫裡,警惕地觀察著小巷裡的暗戰,可手中的槍已經舉了起來,瞄準了那名喪屍的腦袋。
如果老黑的偷襲出現了偏差,那即便會引起其他喪屍的注意,她也會果斷開槍,好歹為秦曉和老黑爭取撤回後廚的時間。
不過,她這最後一道保險明顯沒有派上用場,輕如靈貓,穩如老狗的老黑,輕而易舉地走到了那名喪屍的背後,手中的半截支架已經高高舉起,兇猛一刺,鋒利的斷茬便如同精準的手術刀一樣,直接洞穿了喪屍的腦袋,讓它沒有發出任何聲息,就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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