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9章 我親愛的女兒，你的選擇又是什麼呢？

  世界政府記載的文獻中，對尼卡果實的記錄有，但不多，也沒達到面面俱到的地步，這顆果實到底能發揮到什麼地步，恐怕連食用者都說不清楚。♡♢　　👌💢

  同樣是最後一擊後的力竭，「凱多」還有力氣說話，「路飛」卻不一樣，就是那解放之鼓的鼓聲也沒能像之前那樣生效，反而是耗盡了他的生命力。

  有副作用的惡魔果實不少，但是這種反常的現象就不一樣了。

  加上這顆果實莫名其妙地轉生到了自己的口袋裡，大和反而有一種這顆果實的意識在無形中催動這一切的感覺。

  「這樣的話.」

  看了看手中的果實，大和突然有了個想法，她隨意地將這顆果實丟了出去。

  由於「鬼島」的造型，它的屋頂有著一定的坡度，順著「鬼島」屋頂上留下的坑洞，尼卡果實很快消失在了大和的視野中，而大和就這麼站在了原地等待著它的反應。

  「鬼島」下方的戰鬥並沒有結束，正如之前那些CP0說的話，戰爭發展到這個局面，已經不是一兩個人能決定的了。

  哪怕高級幹部的戰鬥已經結束，普通人的廝殺也沒有停止。

  同時也有不少有名有姓的人在戰鬥中死亡，比如「黑炭大蛇」已經被廢墟壓住，最終被一刀梟首。

  身為幻獸種的能力者，完全沒有用出和幻獸種相匹配的實力，甚至不如吃了幻獸種的狐狸能打。

  但是在更下層的位置，也就是「鬼島」的最下方，這裡原本囤積著大量的炸藥。

  原本火焰已經逼近了這裡，但是大和製造的撐住鬼島的冰柱無形中遏制住了火焰的蔓延，阻止了炸藥的殉爆。

  不過冰層堵住了一些必經之路，加上外圍區域的小規模戰鬥引起的衝擊，產生的氣浪又重新把那顆果實推了回去。

  一切仿若時間倒流一樣，尼卡果實在歷經波折後，再一次出現在了大和的面前。

  「很好，果然是這果實有問題，難怪父親以前說，普通的惡魔果實覺醒可能有一定的危險性，推進城那些覺醒失敗的獄卒獸就是被果實占據了意識嗎？

  看來這顆果實比普通的果實還危險啊。」

  看著又一次滾到自己腳邊的尼卡果實，大和卻沒有把它撿起來的意思，她倒是想看看，自己就是不碰它，這顆果實又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不過比起大和，此時在九里的福茲·弗反而顯得有些激動。

  「果然就是那顆果實的問題，所以不是紅髮想搶它，而是它主動引來了紅髮？」

  「福茲·弗，你想太多了吧，惡魔果實就算有一定的意識，也沒有誇張到那種地步，它怎麼可能隔著那麼遠控制另一個人的行動。

  你也看到了，它是消失了一段時間後莫名其妙回到大小姐身邊的，最多就是能冥冥中利用周圍的環境改變自己的位置吧。」

  紅髮搶奪果實的事件是福茲·弗命運轉變的結點，曾經他認為這是不幸的根源，後來又慶幸有了這麼一回事，但他對這件事依舊有些反應過激。

  一旁的笹木倒是有不同的看法，畢竟福茲·弗的說法有些過於離譜了。

  「可是你那麼說也不對，惡魔果實不是被自然厭惡的產物嗎？它怎麼可能利用這一切。」

  「好了，你們就別糾結這個問題了，惡魔果實有太多未解之謎了，聰明如本大爺也沒掌握它的本質，這玩意研究起來根本沒有頭緒，全靠臆斷。」

  作為「智力的頂點」奎因打斷了他們的發言，因為在他看來憑空想像是沒有意義的。

  「不過本大爺真有點好奇這個果實了，大小姐帶不帶回來倒是無所謂，兩個草帽小子吃的都是一個果實吧，不知道能不能用幾噸烤肉給那小子騙過來研究一下，他應該會挺配合的吧。」

  奎因在此刻覺醒了奇怪的研究欲望，並試圖用食物來誘拐對方，在他看來，來坐牢都能增肥的人，大概率是不會放棄美食誘惑的。

  何況他最多就是抽點血，本就是無害的，奎因覺得用這種吃白食的機會把路飛忽悠過來並不困難。

  說起技術研究，奎因在這裡確實是唯一的權威，至少只有他能鼓搗明白實驗室那些精密的器械，所以沒人在這方面和他辯論。

  只不過在其他方面有著不一樣的觀點，比如曼德費許就對尼卡的選擇更感興趣。

  「你們不覺得自己的關注點很怪嗎？我倒是覺得那果實有問題，好像它放棄了那個「草帽小子」然後選擇了大小姐一樣，惡魔果實還會當牆頭草？」

  「畢竟是惡魔，惡魔這東西不守承諾不是很正常的嗎？話說這玩意為什麼叫惡魔果實？以前的人發現了它的弊端？

  話說要是這東西真有這麼強的自主性，會不會知道前代主人藏起來的財寶之類的？」

  「你還想跟惡魔借錢嗎.」

  「那倒不是，畢竟給惡魔還錢聽起來就很複雜，還是算了吧，話說回來，曼德費許大哥你手頭有閒錢嗎？」

  「你在這方面還真是夠有原則的」

  某些熟悉的東西還在繼續，熟練地完成了還債與新的借貸，德蕾克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不過不難看出，她對這所謂的果實意識也有點興趣。

  「那要是這麼說，假設那個喬伊波伊就是這個能力，那麼幾百年前，也是這顆果實發現情況不對後放棄了他，然後銷聲匿跡等了這麼多年，才找到第二個合適的宿主？」

  「未必，畢竟惡魔果實圖鑑上記載的都是橡膠果實，過去就算有人吃了它，也未必能覺醒成這個樣子，不過這跟咱們也沒什麼關係了，這麼離譜的果實被記載的也就這麼一顆。

  何況我們的能力都跟阿爾宙斯大人有關，就算是惡魔果實改造的能力，這個隱患估計也沒了。」

  曼德費許最後的話得到了周圍人的一致認同，不過這所謂的隱患本就沒什麼人當回事，哪怕是面前的尼卡，也只是有這樣一種可能性，而且相當地低。

  惡魔果實的誕生歲月無從考證，但這麼多年下來，從沒人聽說過有什麼背叛的惡魔果實，最多就是獄卒獸那樣失敗的覺醒者。

  「好了，區區死物罷了，它們最多也就只能用這種引導的方式了，沒必要一直關注，大和小姐的出現已經影響了那邊的情況，比起那顆果實，她做出的決定影響才更大，不是嗎？」

  另一邊，大和沒有撿起那顆果實，就將它靜靜地滯留在了原地。

  反正尼卡又沒有腿，不可能自己跑到大和手裡，她的能力是經過阿爾宙斯之手後才誕生的能力。

  在尼卡的認知中，這已經和惡魔果實有了極大的區別，不然它可不會對一個能力者做出這種表現。

  「那個「草帽小子」死了嗎？」

  「凱多」依舊躺在原本的坑洞中恢復著體力，雖然還能說話，但他準備迎擊「路飛」的猿神槍時就用出了全力，雖然是獸形態的火焰八卦，但也是拼盡全力的一擊。

  「凱多」倒是沒有燃燒生命力，卻敗在了更強的「輪舞·絕天」下，無論是力的比拼還是火焰的比拼都沒能成功。

  沒有外力幫助的情況下，他也需要休息才行。

  「死了。」

  「果然啊，我說怎麼沒有再聽到那奇怪的笑聲，是個不錯的對手，我會記得那小鬼的，哪怕戰鬥的方式很離奇。

  只不過伱是怎麼殺死他的？我可沒有再次感受到屬於你的戰鬥氣息。」

  「生命力耗盡，惡魔果實的能力本來就要消耗體力，動物系也不例外，那顆果實能讓人獲得近乎無限的體力，那代價自然就是生命了。」

  「真是可惜啊沒能讓他正面死在我的手裡。」

  「凱多」惋惜的並不是死亡這個結果，而是死亡的方式，這同樣是一場戰爭，無論戰爭開啟的原因是什麼，參與進戰爭後，就要做出死亡的覺悟。

  無論誰都一樣，哪怕他自己也不例外，只不過到了這一步，「路飛」也成了他印象深刻的對手之一。

  不死人的戰爭只存在夢幻的編劇手裡，這個道理「凱多」在十歲時就已經一清二楚了。

  「你做不到，那一拳的威力比你的招式更強，何況你還是用頭去接。」

  「唔咯咯咯，看你頂著這張臉來說教我，這感覺還真是奇怪啊，我可從沒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

  「巧了，能把你直接按在地上，我可是感覺很不錯，雖然這樣的你不是我的目標，但是我們之間的事情還沒結束呢。

  本來是給奎因準備的，現在先給你用了好了。」

  隨意瞄準了一下，大和掏出了一個菱形的藥片，瞄著「凱多」的嘴巴就扔了進去，極致的苦味頓時在「凱多」的口腔中散開，其中蘊含的藥力也隨之擴散到「凱多」身體的每一處。

  不多時，「凱多」的體力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過來。

  「你們的技術.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嗎？真是誇張的效果啊，這可不像是「奎因」能做到的事情。」

  感受著身體中新滋生的力量，「凱多」心中的羨慕又多了幾分，這種誇張的藥效簡直就是戰士的第二條生命。

  對於他們這些動輒打上幾天的人來說，這東西絕對能夠扭轉戰局的結果。

  「你不是已經猜到這東西是怎麼來的嗎？先結束這裡的戰鬥，然後我有相當充足的時間來和你好好玩玩。」

  捏了捏自己的拳頭，大和已經做好了胖揍「凱多」的準備，從剛剛的實驗來看，這個「凱多」根本不難對付。

  「你說得對，這場戰爭該結束了，剩下的戰鬥，已經沒有意義了。」

  之前的戰鬥中，「凱多」的電話蟲已經損毀，所以重新恢復了力氣的「凱多」又一次化作了獸形態，從屋頂上的破洞探了下去。

  「草帽小子，已經死了！這場戰爭該停止了，現在選擇投降，老子還可以考慮給你們一次機會！」

  之前「凱多」懊惱沒有把「路飛」的首級斬下去宣告勝利，但他現在依舊沒有那麼做，畢竟這不是他親手擊殺的敵人，而且一番鏖戰後，「凱多」也進一步認同了對方的實力。

  所以他只是抓著「路飛」蒼老的身體飛了下來，甚至還給他戴好了草帽。

  只是戰爭並沒有因此而結束，「主將」的陣亡並沒能宣告戰爭的終結，反倒是激起了一些人繼續戰鬥的決心，哪怕明知不敵，他們依舊毅然決然地向著「凱多」及其部下發動了進攻。

  「蠢貨，你們的船長已經死了，繼續反抗還有什麼意義？！老老實實地等死吧！」

  「你們這種傢伙不會懂的，夥伴之間的關係，是你們這樣的怪物理解不了的！」

  這是草帽海賊團的成員，如今走下來的是「凱多」，那意味著什麼已經不言而喻了。

  可這不會成為他們放棄的理由，哪怕剛結束和「百獸」幹部們的戰鬥，他們也拖著疲憊的身體再次站了起來。

  「喂，特拉法爾加，看起來，那小子失敗了啊。」

  「是啊，這聯盟可不怎麼成功啊。」

  如果說草帽一夥是勞累，那麼聯手打倒了「BIG·MOM」的他們就已經精疲力竭了，現在的羅就連發動遠距離轉移的體力都沒有了。

  「怎麼樣？要投降嗎？我看你已經沒力氣了吧。」

  「還有力氣開玩笑嘛？看來你的心情還不錯呢，不過投降那種低等海賊才會做的事情，你還是自己去做吧，老子不會再讓他抓到我了，塔拉法爾加。」

  磁力控制著周圍的各種金屬，重新凝聚成了一個拳頭。

  或是試著逃走，或是繼續戰鬥，剩餘的人各有選擇，但也不是沒有例外。

  「投降吧，我們投降算了，連「路飛」死了，我們怎麼可能打得贏他」

  身體變大了，但是內心並沒有取得多少成長，如果「路飛」打敗了凱多，桃之助或許能成長一二，但現在這個打擊直接讓他原形畢露，又變成了原來那個德行。

  在他的家臣們還打算帶他進行最後一戰時，桃之助內心卻先一步升起了怯意。

  與此同時，伴隨著一陣馬蹄聲，人馬形態的「斯皮德」正帶著這裡的「小玉」向外面逃去，糰子果實對於這些「給賦者」的掌控力相當強大。

  哪怕「凱多」對他們來說有著無法磨滅的恐怖印象，他們內心也想保護自己的主人，之前的戰鬥中，這顆果實可是極大程度地改變了基層戰力的戰局。

  「主人，抓緊一點，得趁著這個時間趕緊從這裡離開，我知道離開前往潛港的小路，再晚就來不及了.大和少爺？！您怎麼會在這.」

  「別這麼緊張「斯皮德」，我不會對那么小的小孩子下手的，不過現在這局面太混亂了，得讓她先睡一會才行。」

  幹部戰中，「百獸」一方基本處於頹勢，「斯皮德」算是她認識的為數不多的熟人了。

  「「凱撒」這傢伙的技術還真是害人不淺，你們也是真敢吃這劣質版的東西。」

  大和平常的說著家常，可「斯皮德」卻如臨大敵的警惕著對方，當然了，這沒有什麼意義，在大和面前她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在她還沒看清大和的動作時，「小玉」就已經轉手到了大和手裡，並被她敲暈了過去。

  隨著小玉的昏迷，糰子果實也失去了對「給賦者」的控制效果，鬼島中原本還在混戰的他們也紛紛捂著腦袋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連小孩子都討厭他，這邊的「凱多」可是混蛋得夠徹底的，處理這邊的東西可是夠麻煩的」

  大和並沒有打算打一架就走，「凱多」的混亂模式跟她的想法本就相悖。

  而是想妥善地把這裡善後，可是當一切都要自己去做時，她才發現這些事情究竟有多複雜。

  哪怕有和之國的情況可以參考，她也沒辦法直接復刻在這裡，無論是寶可夢對生產力的提升還是用時間換來的民心，都是這邊所沒有的。

  【你看，脫離了真實，你崇尚的理想根本就不存在，哪怕她有一個完美的理想，在這糟糕的環境下有辦法實現嗎？】

  【那也要去做，放棄理想，沉溺在你所謂的真實里，又能做出什麼改變嗎？指望一個從天而降的救世主？

  或許很多努力都是杯水車薪，但是理想就是在一點一滴地積累中實現的。

  你也看到那個世界歷史了，放棄了理想，將希望放在了一個解放的戰士身上，如果沒有那個尼卡，他們就要永遠臣服於面前的殘酷真實了嗎？

  與其等待，還不如試著自救。】

  【難道不是因為那過度的理想，導致他們放棄了真實，所以才導致了這一切嗎？】

  理想和真實本就是對立又統一的，這一點無論是萊希拉姆還是捷克羅姆都很清楚，曾經本為一體的雙龍知道完整的道龍意味著什麼。

  他們的辯論和戰鬥不知道持續了多少年，可一直都是平手。

  可是他們又不會在對方面前妥協，哪怕同時把力量給予了大和，目前也無法實現真正意義上的融合，目前只是表面上的混合運用。

  只不過有了大和這個中轉，這股力量也開始像太極圖一樣旋轉，等到真實誕生了理想，理想又催生了真實的那一刻，道龍之力也就該復甦了。

  大和思考這裡該如何善後，但是思考人生的永遠不止她一個人。

  「不是，什麼叫不像奎因能做到的事情？那邊的「凱多」又沒有阿爾宙斯大人的幫助，他連那些副作用拉滿的破果實都要，憑什麼看不起本大爺的技術啊！」

  桌子在他的拍擊下震動著，奎因正在不滿地抱怨著這一切。

  「你輕點，桌子弄壞了記得給我修好，這不是很正常嗎？阿爾宙斯大人製作的東西你能弄出來？」

  「那我當然做不到，但是劣化後的外銷版可是我和阿西埃在處理，只要給那邊的我一個參考樣本，最後肯定能研究出來！

  再說了，我的技術是得到過阿爾宙斯大人認可的！」

  奎因的極度自信反而讓周邊的人有點懷疑自己的記憶，包括提醒他注意桌子的剎那。

  「我怎麼不記得有這種事？」

  「哼哼哼，你那會跟捷拉奧拉還沒結婚呢，後來又總是在佐烏，當然沒有印象，雖然阿爾宙斯大人沒有直說，但是這麼多年，技術上的黑鍋一直是我在背。

  你想想，要是換一個一點水平都沒有的廢物，這口鍋他背得起來嗎？

  硬背的話，對面會信嗎？」

  不可否認的是，在奎因背鍋的那些年，確實一定程度地影響了對方的視聽。

  你可以說一隻猴子偷吃了桃園，但你說這隻猴子變成了別人的樣子去調戲別人那就說不通了。

  「所以說，哪怕沒有明確表示，阿爾宙斯大人也默認了我的技術水平，更何況我的研究成果又不是沒有，只是比不上阿爾宙斯大人本身的力量，也沒有那些鍋那麼顯眼罷了。」

  「你要是這麼說.那你說得確實有道理。」

  奎因的思路讓人無法反駁他，他成功用扯虎皮的方式提高了自己的格調，相比較於奎因，此時的凱多臉上也有著玩味的笑容。

  「你在笑什麼？」

  「我在想，這丫頭未來想要怎麼做呢？她不會喜歡那邊現在的狀態的，但是想要做出改變，就繞不開另一個「我」。

  但是「我」是不會認同只靠說的道理的，想讓另一個「我」聽她的，就必須動用武力，可是她一旦這樣做，就意味著認同了我的方式。

  等她回來，我就可以用這件事來好好拷問她，這對於一直不認同我的她而言，這可是個大失敗，無論她怎麼選，我都已經贏了呢。」

  不用武力就不可能改變「凱多」的想法，單純地依靠武力就認同了凱多的思路，或許很多年之前，凱多就留下了這樣一個陽謀。

  「那你想要個怎麼樣的答案呢？」

  「唔咯咯咯，怎麼樣的答案都無所謂，只要她走過遲疑的這關，不管什麼情況都能堅持自我，也就算她成功了.」

  說著凱多起身離開了這裡，向著船塢的方向走去。

  「我去船塢看看，那些人忙活了這麼久，船隻的設計圖總該弄出來了，至於她這次行程的結果，她回來自然會給我答案的。」

  給了阿爾宙斯一個理由，凱多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裡。

  比起單純的實力，凱多還很注重心這方面，無論正邪，如果連心中的理念都無法貫徹，那註定成不了真正的強者。

  現實往往比想像的更加殘酷，不過凱多還是相信，這麼多年都堅持下來的大和，不會在這種地方出岔子，也正因如此，他才果斷地離開了這裡。

  當然了，誰都不能排除，他是不是不想看自己的同位體被打。

  (本章完)